第 26 章 026.(第1/3 頁)
今天的約會柏盈跟蔣墨成都很滿意。
柏盈也沒有無聊到相信男人的情話,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她把性命放在首位,那旁人也會。只是不相信歸不相信,聽了他的話,她的心情終歸是舒服坦然了許多。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包括說出來的話承擔起責任來。
他心裡怎麼想的她不關心,他答應了並且願意為她死,那她姑且就當真吧——騙她?哄她?那就更該死了哦。
兩人甜甜蜜蜜地回了酒店,蔣墨成現在除了睡覺以外,只要在酒店裡,其他時間都要呆在她身邊。氣氛太好,蔣墨成徵求過柏盈的意見後,通知前臺那邊送來了一瓶葡萄酒。
柏盈抿了一口,口感有些澀,她微微皺了下眉。
“喝不慣?”
“……嗯。”柏盈眨了眨眼,“之前沒有喝過。”
蔣墨成失笑,“條件有限,將就一下。”
他突然想起,幾年前他一時興起在國外時買了一個酒莊,下次有機會的話帶她過去度假應該也不錯。
柏盈的酒量一般,沒喝幾口臉頰緋紅,放下高腳杯,將他當作靠枕,安心地依偎在他懷裡,閉上眼睛摒棄一切雜念,享受這一刻難得的安靜與愜意。
突然,有人十分討嫌打破了這氛圍,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如果有一天我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柏盈懶洋洋睜開眼睛,聽清楚了這個問題後,立刻警惕地從他懷中坐了起來,側頭看他,“所以你其實欠了債?”
“……”蔣墨成說,“沒有。”
柏盈眯了眯眼眸,似乎是在辨別他這話裡的真假,看他眼神清明,語氣篤定,沒有一秒的遲疑,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不過他欠沒欠債跟她也沒關係就是了。
她還沒舒一口氣,想起什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子往寬大的沙發上挪開了,腳趾碰到他的西裝褲,她都嫌髒,立刻往回縮,“你不會有病吧,還是傳染病?”
蔣墨成捏緊了手中的杯子,忍無可忍,重重地放下,磕在茶几玻璃桌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強勢地一把將她撈了回來,將她禁錮在懷裡,死死地纏著她,咬牙道:“沒、有。”
柏盈心想,也是。
他如果有病,甭管是什麼病,以沈宅篩選保鏢的嚴格,他連門都進不去,而且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在一些事上有沒有經驗她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蔣墨成一張臉拉得老長,危險地看她,“欠債、傳染病,你就這麼看我?”
柏盈一臉無辜地抬頭看他,“所以,你該不會有孩子吧?”
蔣墨成:“……”
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隱忍,抬手按了按額頭,“你什麼時候生,我什麼時候有。”
柏盈以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她都想讓他去洗手間照照鏡子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
德行,做別的事情不怎麼厲害,做夢倒是挺別緻、挺在行。
能給她未來小孩當爸爸的人她起碼列了一百條硬性標準。
寧缺毋濫這四個字她牢牢刻在了心裡。
他連三分之一的邊都夠不上還敢這樣想,想象力真的太豐富了,雖說現在天也黑了,但也不能隨地做夢吧。
蔣墨成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這句話不太合適。
至少在此時此刻不太合適,畢竟酒店的大床離他們只有幾步之遙。
“我的意思是,”他停頓,“沒有。我都沒結婚怎麼會有孩子?”他反客為主,戳了戳她的腦門,“你一天天的究竟在想什麼?”
柏盈甩開他的手,“所以你到底有什麼事騙我?別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