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第19節(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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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他貪婪地親吻江去雁,肉棍毫不留情整根穿插進肉穴裡,含苞的玉蘭花終於完全綻放,裡頭乖順得不得了,一進去就已經是完美的肉棍形狀,嚴絲合縫將這杆刑具包納在裡頭,肉壁一寸一寸順著肉身上的青筋喂弄,隨看抽插的動作生澀地靠張。
江去雁肚子都被頂得隆起來一小塊兒,原本肌肉緊實的小腹,半點贅肉都看不到,這會兒像個初孕的熟婦,汗液與他可憐兮兮半勃起陰莖流出的體液把小腹潤得滑膩膩的。關正英頂得用力,每插一下,他那身子被插得聳動一下,連帶著身下的床便晃一下。
關正英乾脆在他腰下墊一隻軟枕,腰肢連同屁股都高高地抬起來,如同獻祭般的姿勢對他敞開身體,為了發力方便,他把小模特兩條腿夾在自己的腰上,牢牢地圈住,江去雁還要掙扎,卻使不上什麼力氣,兩腳的踢蹬反倒像撒嬌一樣夾在他腰側磨蹭。光正英被他蹭得情慾高漲,力道一下一比一下重。
江去雁眼瞳裡的神都散了,頭髮披散甩動,清純容顏平時與嫵媚二字是相去較遠的,這時候卻有道道淚痕添光加彩,反倒成全了成熟糜亂的風情。
他的腰眼兒裡已經麻了,甚至有點感覺不到自己的整個下半身,但身體裡的陰莖這時候找到了他的敏感點,勢如破竹地穿透了整條肉道,龜頭一下一下往那塊嬌嫩的肉上磨去,毫無防備地便往最弱勢的命門上攻擊。他嗚咽一聲毫無知覺地拱起腰,連同一對屁股往關正英的胯下送,他就像專門為關正英訂做的一個淫具。
兩人粘合處是肉體撞擊聲,每次陰莖盡根沒入,後方飽滿沉重的囊袋都會擊打在穴口,皺面的卵皮磨蹭過已經充血腫脹的穴口,留下抽打後的噸痛感。持續抽打了十幾下後,那股磨人的疼痛也變成了快感之一,隨著尾椎回溯上爬。
身下的床架被撞得咿呀搖晃叫喚,和著江去雁崩潰的哭叫和抽泣。再到後來,已經沒有人的聲音了,只剩下淫靡的水聲和床體不堪重負的抗議。
然而這些關正英都聽不到,在某個時刻之後他其實就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所有的印象只剩下一種模糊的、瘋狂的、溼重的感覺,彷彿重新回到了母體,是源於生命最開始的無意識的生存本能,在他這個個體都還沒有形成之前就已經具有的,無關乎動物性或者人性,只要是生命就有的競爭意識。
他必須贏得這場競爭,他要存活下來!活下來就是新生!
爬上山巔,終於越過山丘,他氣喘吁吁。赤裸的面板晾透了汗水,一身濃郁腥臊味道,恰如呱呱落地的嬰兒。心臟激動地跳躍,脈搏有力而強勁地震顫,為了慶賀 你條死撲街,冚家鏟
江去雁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口渴。
他記得床頭櫃上是有水杯的,眼皮子還在掙扎打架就下意識伸手去摸,渾身骨頭傳來的痠痛和腦袋劇烈的眩暈讓他剛撐起的身體重新跌回了床上,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
這時,一隻手繞過他的胸口在床頭櫃拿到了水杯,先喝一口,然後用嘴渡了過來。
唇齒被開啟,水液湧入喉道,江去雁吞嚥不及嗆得直咳嗽,他猛地一把將人推開,狼狽地伏在枕頭上順氣,咳得原本慘白失血的臉色都紅起來。
關正英放下水杯想把人摟過來拍背,被江去雁回身一個巴掌甩在臉上!
“啪”地好大一聲響。
美麗的玉蘭花按著胸口,呼吸都沒有平復,卻一臉憎意:“躝——”
關正英還想說什麼,卻看清楚了他身上慘烈的淤痕——前胸後背、從脖子到小腹,面板幾乎沒有幾塊是好的,有的地方已經顏色發紫,有明顯的淤斑,有的地方磨破了皮,洇出淡淡血痕,最糟糕的還是臀後連線到下方的一片,青紅交錯間隱隱暗示出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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