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第4/5 頁)
也有一些收入,為甚沒剩下什麼?
她的女兒李妍兒成了薛崇訓的正妻,在薛家是有相當地位的,如處理得當,薛家的利益她們不是也能有份麼?孫氏趁自己在薛府正想弄明白這事兒,卻不料見著薛崇訓和金城一塊到書房來了,她也覺得有點尷尬,便呆在暖閣裡沒吱聲,只等他們說完話出去。哪想一對男女在書房裡沒完沒了的調起|情來了,孫氏等老老半天,實在鬱悶。
初時還好,他們只是說著宮裡的事,孫氏不過是替女兒感到有些緊張。那金城在薛崇訓面前要死要活的,不是變相的詛|咒發誓海誓山盟麼?孫氏都捏了一把汗,覺得李妍兒就算名正言順想和金城鬥法真是差了好多火候。
後來他們就更過分,金城一個還沒出閣的宗室,竟然在這裡偷起|男人來了!饒是孫氏過來人,也聽得面紅耳赤……那對男女在地板上就胡作非為起來,金城那聲音本來就純,呻|吟起來極具穿透力,孫氏光是聽聲音都能設身處地感覺到她的疼痛與迷|亂,不僅僅是痛楚那麼簡單,還有第一次的新奇與激|動。
孫氏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更是看得驚心動魄,只見金城坐在薛崇訓的懷裡,柔韌的腰肢拼命地扭動。而薛崇訓正在|舔|她的上身,舔|得嘖|嘖|有聲,而金城還呻|吟|著說叫咬她的乳|尖……孫氏身上一陣惡寒,彷彿那舌|頭|舔|得不是金城,而是自己,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見到薛崇訓含|那乳|尖時,孫氏的乳|尖也漲得萬分|難受。
她不敢吱聲,只得硬著頭皮等著……這要是撞破了,臉往哪擱?
孫氏艱難的忍受著,只覺得裙|內冰涼一片已是溼|得不成樣子,身體裡彷彿鑽進去了幾隻螞蟻似的萬分難受。
她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覺得自己的反應十分羞|人,但並沒有覺得可恥。禮儀人|倫是一回事,女人的正常反應又是另一回事,自己也沒法啊,能恪守倫|理便可。只要別人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窘狀,有什麼關係?
不過她也挺鬱悶的,早就已經清心寡心了,卻偏偏遇上這樣的事兒,弄得身|上又溼|噠噠的。
老半天之後,書房裡那對男女總算完了事,收拾一陣之後便走了。孫氏又等了一會,這才鬆了一口氣從暖閣裡走了出來。這時起了一陣微風,她頓時聞到了一股很特別的味道,頓時臉上又是一紅。
她輕輕咬了一下朱唇,胸|口起|伏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心情,心道忍耐一陣便過去了。這女人和男人不同,相比之下並不容易被刺|激起那種欲|望,當時那陣子一過去,日子還是照樣能過。
她如此鎮定了一下,正準備回房洗澡換身內衣時,忽然見到桌子上的硯臺旁邊放著一枝紫毫筆。一個羞人的念頭頓時閃進了她的腦際……
不行!生為人|母,女兒都嫁人了,還做這種事,豈不是寡廉鮮恥!
可是……別人又不知道,關什麼事?
孫氏猶豫了一陣,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人,周圍安靜極了,連只麻雀都沒有。她的腳不聽使喚的向桌子那邊移動,胸|口起|伏不停,呼吸幾乎都要停止,就跟偷東西一樣緊張……比偷東西還要緊張。
她鬼使神差的忽然抓住了那枝筆急忙塞進了袖子,吞了一口口水,躲到了書架後面。想著自己要做的事,她更加無法平靜下來,一種奇癢彌散開來,不是下|身|裡面的感覺那麼簡單,它就如從骨頭裡泛上來的一樣,想|撓都找不到地兒。
孫氏實在忍受不了,記忙把毛筆從袖子裡摸了出來,拿著筆的手悄悄伸進了裙腰,當她用筆豪在最敏|感的花|蒂小紐扣上使勁掃了幾下之後,頓時一種叫人解脫的舒適感瀰漫到全身讓她軟軟的,咬著牙才沒呻|吟出來。
她急忙手指撥開了下|面的肥|唇,將那紫毫筆塞了進去。那柔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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