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3/5 頁)
的溝壑之中流淌下來了。
薛崇訓確實把玩過不少女人,但他真是沒有拿鼻子聞過那地方。有時候他一個人會想一些奇怪的問題,就比如現在面臨的幽深黑暗之所……美女的清泉會是什麼氣息呢?在他的猜測裡,健康的人應該是無味的吧?
於是現在有了機會,他便特意留心品味了一番。一開始是混雜著皂角和花香的氣味,那是沐浴時留下的,但越來越多之後,就把那種外來的清香衝散了,暴露出了本味。不是香的,很難描述,很特別的氣息,有一點點刺激。
淫|靡,就是這種味道嗎?或許吧,它不香;就像人們最喜歡喝的酒其實不是甜的,還有點辣口。
宇文姬在喘息之間,說話時常有的舒緩節奏也被打亂了,高低不一顯得有些凌亂:“薛郎,你要讓我求你,才可以得到我哦……”
薛崇訓心道:宇文姬真是個聰明的女人,這事兒才做第二次,就已悟到了它的遊戲本質。就是個渴望和滿|足的過程,越是渴望,滿|足時就越是強烈。
她的嫵|媚是天生的,呻|吟、喘息,恰到好處的扭|動,都在慢慢積累著薛崇訓心中的渴望。他沒法子,猶豫了一下,只好伸出|舌|頭輕輕頂開了她腿|間的兩片豐腴而柔軟的還有點毛|茸茸的唇,粗糙的舌苔沿著那道傷口一般的縫隙輕輕刮過。宇文姬頓時吟出了一聲嗚咽樣的哭腔,然後纖腰一挺,將那唇緊緊按在了薛崇訓的口鼻上,他因此感到呼吸困難。
窒息的感覺一開始是很難受的,但是宇文姬的身體繃直了,拼命拿那柔軟河蚌抵著薛崇訓的口鼻,他沒辦法,又不能推開宇文姬,只能拼命吸氣,結果把那微黏的滑滑的汁液吸進了氣管,差點沒打出個噴嚏來。
那唇已經充|血變得好像肥大了一些,薛崇訓把舌尖頂|進了那幽深之所,用有點粗糙的舌頭伸縮著品嚐著那柔|嫩的皺褶|腔|壁。宇文姬的全身都在顫|抖,她的聲聲猶如哀求的哼哼就像撫弄琴絃的纖手,在撩|撥著薛崇訓心中的那根渴望的琴絃。
但舌頭能探到的深度畢竟十分有限,宇文姬終於離開了薛崇訓的頭臉,退到他的腰上,她把手從自己的腿|間伸下握住了薛崇訓的鐵棍,就想坐下去。
“你還沒求我呢。”薛崇訓輕輕說道,然後把腿曲了上來,讓宇文姬沒法坐到那東西上。
好像是在捉弄她,但此情此景宇文姬並不反感,就是內心本能地泛出一種羞臊,不太好說出口。
她的臉霎時紅得嬌豔欲滴,小聲說道:“薛郎,你讓我更好受些吧……求你。”
薛崇訓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這才放下膝蓋,平躺下來,宇文姬的眼神迷離,急忙地下頭,紅著不敢看他,只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握住那根東西,然後把河蚌之所抵住它,慢慢地坐了下來。
一寸寸地推開緊閉的門,別樣的感受從那東西上迅速擴散到薛崇訓的全身,他不由得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好漲……”宇文姬淺吟道,“它把我的力氣的吸走了,沒力氣。”
但她很快就無法抵擋更高的渴望,翹臀坐在薛崇訓腰間前後運動,腰肢隨著臀也在婀娜地扭動,而且越來越快……薛崇訓只覺得自己那活兒在裡面雜亂無章地攪動,被緊緊地箍著,甚至能感覺到那充滿了皺褶的觸覺,像一把溼|滑的刷子一樣在全身掃動。
她在哭泣,在述說,在哀求,演繹著一段短暫的看似痛苦的實則甜蜜的戀情,真就像情,肝腸寸斷、纏綿糾結,讓人的心在疼痛,卻苦中帶著甜,想不顧一切地繼續下去。
她的柔軟的乳|房在空中波動,就像水波的盪漾;青絲在微風中飄散,猶如絲絲柳絮紛飛,猶如喻示著初夏的活力。
朦朧的燈火明暗不定,讓宇文姬裸|露的潔白的身子上也泛著朦朧的淺黃的光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