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第2/4 頁)
肖雨一邊用紙擦著眼淚一邊抽噎,“我本來以為蘇蘇這次進步那麼大,等這部戲播的時候一定能火,哪知道,哪知道演到一半就死了嗚嗚嗚……”
“我死了那你現在在跟誰說話?”葉蘇看到肖雨哭就像想通了似的,突然一下也沒那麼傷心了,笑著打趣。
“可是你的角色死了!”肖雨跺腳。
葉蘇拍拍她的背,“別哭別哭,昨天晚上才認了新老公奧蘭多,今天是你們新婚日子哭了不吉利。”
肖雨噗嗤一下,噴出一個鼻涕泡。
葉蘇笑笑,“就這破劇,我還不想演呢,你愛我我愛你,楊以澄像個低能兒一樣整天在劇裡被我欺負,陸承演那皇帝看起來深情,實際上像個渣子一樣見異思遷,我壞女人演起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還沒有以前在紀府明面上跟那群女人如沐春風實則恨不得生吃了對方的戲演起來過癮。
手機突然亮了一下,陳楊又發過來一條簡訊,內容是葉蘇應該很快就能殺青從古東回b市,檔期空著就先休息一陣兒,期間她找找資源看能不能再給她安排幾個劇組的試鏡。
葉蘇把手機拿到肖雨面前,“你看還有這麼多機會呢,哪天突然一下子紅了嚇死你。”
肖雨終於破涕為笑,“你紅了之後要給我漲工資,起碼再加兩成。”
“我現在就給你漲,加三成。”葉蘇摸摸肖雨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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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恆自從那晚親眼見到自己頭上發綠光過後便知道這事情是玄學,幾天來一直輾轉著往京城京郊各大道觀的道士和算命先生那裡跑。
紀茹對著他連一根女人頭髮都沒沾上過的枕頭傷透了腦筋,前幾日把周蓉給他送到了房裡,沒過兩個時辰竟然被他趕了出來,她去問周蓉,那女人卻牙咬得緊緊關於那天晚上的事一句也不肯說。
京郊某個香火稀慘的道觀,氣急敗壞的紀恆騰騰騰地從那一級一級的道觀往下飛,為了防止那綠光又突然出現,頭上戴著頂厚厚的黑色風帽。
他這幾天訪盡了各種“大師”,卻次次都是鎩羽而歸。京城裡就只剩這一家又偏人又少的道觀沒來了,他想著這種地方最有可能藏著高人,又抱著大期望來,哪知道那號稱“在世神仙”的道士錢收得錢不少,說的卻亂七八糟。
說要以毒攻毒,讓他戴頂綠帽子在頭上鎮壓他頭上的綠光,又說失蹤了的葉蘇是狐狸精化成人形來人間修煉,他只不過是她要吸□□氣的萬千男人中的一個,現在把他精氣榨乾了,她就失蹤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紀恆氣得差點沒把香爐叩在那臭道士頭上,怪不得你這破道觀香火都快斷了。
要我自己給自己頭上弄頂綠帽子戴上?您老還是先把這香爐叩上。
葉蘇是狐狸精轉世來榨乾老子精血?明明每次是我把她榨得又哭又顫聲聲求饒。
那道士被紀恆嚇得鑽到貢品桌下頂著果盤生害怕紀恆把香爐叩他頭上,“別砸別砸!老道不該騙公子,公子要是真想見那女施主,在那月圓之夜到你們曾經交好過得床上睡上一晚便是,只要您心誠感動老天爺,一定能見到女施主的。”
那麼簡單?月圓之夜在交好過的床上睡一覺就可以了?當天上司命的神仙都是傻子不成?這老道剛騙了他又在說謊,鬼才信。
紀恆氣哼哼地出了道觀策馬狂奔,天擦黑的時候終於從京郊趕回了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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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劇組,改過後的劇本留給她的戲份比想象的還要少得少得少,葉蘇穿著一身兒髒兮兮的戲份,臉上被化妝師化得蓬頭垢面,躺在冷宮的床上哼唧了幾聲,然後她就……殺青了?
葉蘇拍完最後一場戲,劇組還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活生生被楊以澄砍了戲,但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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