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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到這,蕭星牧頓時不糾結第不第一次的問題了,催促道:「那你快走。」
溫照白看了眼時辰,確實該走了,便也不拖延,走過去親了親他便轉身離開。
——
溫照白到的時候,客人差不多也都離開了,溫凝鈺見她來了,覷了她一眼,問道:「怎麼現在才來,我不是早便讓人去叫你了嗎?」
「方才在畫木雕設計稿,正好想到一個好點子,就耽誤了。」溫照白麵不改色地道。
溫凝鈺也見慣了她這種一遇到木雕的事情便忘乎所以的性子,沒再多問,但還是叮囑道:「你也是成親了的人了,不要整日都只顧著木雕,什麼時候給家裡再添上個一女半男,讓母父他們高興高興。」
溫照白無奈道:「姐夫不馬上就要生了嗎,你催我作甚。」
「我是我,你是你,我有了孩兒,又不耽誤你再生幾個。」溫凝鈺道。
溫照白:「母親叫我,我先過去了。」
溫凝鈺還想說些什麼,轉眼溫照白就已經走遠了。
她無奈地笑笑,也懶得再說她。
溫照白從小就是一個有主意的人,她雖然有些忍不住想操心妹妹,但也知道她是有分寸的。
……
溫照白跟著溫母溫父將最後幾個客人送走後,就聽見溫父問:「仲謙,殿下呢,怎麼沒見他人?」
她回道:「帝卿身體不適,我讓他在房中休息了。」
「身體不適?可要叫大夫過來看看?」溫母也關心道。
「不用了,殿下只是累著了。」
「今日確實事情多,殿下金尊玉貴,恐怕沒有這麼操勞過,你也別杵在這了,快去照顧殿下吧。」溫父道。
溫照白便也從善如流道:「嗯,那我先走了。」
天色比起之前暗了許多,冬日的寒風吹得人骨子都有些泛冷,走在路上,溫照白不禁有些懷念起蕭星牧身上的溫度了。
雖然他平日裡手腳總是帶著涼意,但做那事時,卻暖得很。
她好像忽然理解了,為何有些人會熱衷於那事兒了。
溫香軟玉在懷,確實有讓人樂不思蜀的魅力。
她低頭勾了勾唇,有些唾棄自己,又忍不住食髓知味。
罷了,本就是她的殿下,她食髓知味又如何。
她將自己的一輩子都給了他,怎麼就不能喜歡同他做些相愛之人才能做的事兒了。
想著想著,他連回房間的腳步都加快了許多。
與此同時,在房中的蕭星牧卻已經睡著了。
溫照白也沒說錯,他今日確實有些累了,不止是奔波勞累的疲憊,還有情緒大起大落的疲憊。
等到溫照白離開,他的情緒恢復平順,便禁不住地睏意上湧。
身下的床榻柔軟溫暖,他忍不住就睡了過去。
等到溫照白回來時,他也沒有醒來,豆大的燭火在繡花帳上跳躍,映照著男子香甜溫軟的睡顏。
溫照白見此,便也沒有吵醒他。
但即使她已經儘量壓抑自己的洗漱聲了,蕭星牧還是醒來了。
他往被子深處滾了滾,不耐地皺了皺眉。
當溫照白躺到床上時,他的睡意才徹底清醒。
熟練地滾到溫照白懷裡,他又閉上了眼。
溫照白本來以為回來是將半個時辰前未做完的事情做完,卻沒想到他已經睡了。
知道他從小便睡不好的事情後,她便格外捨不得打擾他睡眠,是以只好罷休。
卻未料,蕭星牧睡了小半個時辰後,倒是精力充沛起來,到了夜裡反而睡不著了。
他躺在溫照白懷中,久久都沒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