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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男子初夜也會流血的嗎?
那是從哪裡流的呢?
她的心中閃過一抹探究。
直到後來將蕭星牧擦乾抱上床後,她才明白過來。
疑惑被解開後,她便抱著香香軟軟的夫郎,沉沉地睡了過去。
……
第二日,蕭星牧從睡夢中醒來。
身旁已經沒有了溫度,想來溫照白早就已經起了。
喉嚨仍有些疼,他想坐起身,卻感覺自己腰痠背痛完全起不來,尤其是男兒家最最敏感的那個部位,更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他猜應該是昨夜太激勵,那處破了皮。
想到這,他便紅了臉頰。
想到昨夜兩人溫存,他心中的鬱結也徹底解開,忍不住又開始想見溫照白了。
她怎麼這麼早就離開了,也不等他醒來。
蕭星牧心中的小委屈剛剛萌芽,便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修長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走到了他的床邊停下。
「星星醒來了,可有哪裡不舒服?」
「你明知故問!」蕭星牧紅著臉,小聲罵她。
溫照白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笑著扶著他坐起來,雙手自然地替他揉了揉腰。
蕭星牧舒服地軟在她懷裡,輕輕蹭她。
溫照白想到自己早晨去藥鋪拿的藥膏,對他道:「我方才去藥鋪買藥了,昨夜……你那裡破皮了,我給你上藥?」
蕭星牧頓時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立即道:「不要!」
昨夜就算了,今日他清醒著呢,哪裡能讓她替自己上藥。
溫照白知道他害羞,也不勉強,將藥放在旁邊的桌上,溫聲道:「那我把藥放在這,你自己塗上,塗完藥叫我。」
「嗯。」蕭星牧紅著臉點頭。
溫照白起身往外走,蕭星牧確認她離開後,才拿起那盒藥膏,掀開被子,通紅著臉給自己上藥。
過了一會兒,他揚聲道:「你可以進來了。」
溫照白將藥膏收好,又不假人手地幫他穿衣洗漱,最後把他抱到梳妝檯前,才讓蘇木他們進來替他梳妝打扮。
等蕭星牧穿戴好了,兩人用過早膳,又一同去見了溫父溫母,才離開溫府,回帝卿府去。
……
一進馬車,蕭星牧整個人便懶到了溫照白懷中。
語氣又懶又嬌:「累」
溫照白明白他嬌氣的來源,只一隻手鬆松地攬著他的腰,替他細細地揉著。
沒過多久,蕭星牧睏意上湧,便又睡了過去。
溫照白從身後翻出下人放在馬車上的毛毯披在他身上,接著繼續替他揉腰。
馬車停下來後,蕭星牧也跟著醒了過來。
他依戀地在溫照白懷裡鑽蹭了蹭,問道:「到了嗎?」
「到了,星星還想睡嗎?」溫照白溫聲問。
「不想睡了,你待會兒去做木雕嗎?」蕭星牧睡眼惺忪地問道。
溫照白想了想,道:「今天有別的事,需要出府一趟。」
「我同你一塊去?」
溫照白笑道:「不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爭取早些回來。」
蕭星牧聞言有些不高興,兩人圓房後的第二天她就要將他一個人放在家中,還不許他跟著一同去。
他委委屈屈地想抱怨,但性格使然,他又說不出平常男兒家那般挽留的話,最後只好癟了癟嘴道:「嗯,你去吧。」
溫照白哪裡看不出來他的情緒,在給他驚喜和讓他高興之間,她自然還是先緊著讓蕭星牧高興要緊。
於是道:「我忽然想起來,那件事也不是一定要今天做,今日在家中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