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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父子二人來我魏國,如果沒有官職就是平民,如何自處呢?
但是這也導致了今天的事情發生,我魏國的將士也是靠軍功晉升的,都尉李耳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多次,為魏國殺敵無數至今也才是個都尉(官職較低),但是慕容澤只是投誠而來,什麼也沒做,還曾經是魏國的敵人,不知道帶兵打仗殺了多少的魏國人。
一來投降所授官職竟然高過這些魏國苦戰多年的戰士,這種不平衡也是可以理解的,大家都靠人頭攢軍功,而你攢出來的人頭都是我大魏將士的人頭,現在居然還在我們這些人的職位之上,這種不服氣、這種憤恨的情緒非常大,所以當有一個人起頭挑釁開始,周圍沒有人再幫慕容澤,因為他是燕國人屬於異己。
其實玉珩應該幫魏國人但是他是欣賞慕容澤的,年輕將領、少年成名,而且站在軍法的角度上,他確實該罰這位都尉李耳。
軍紀裡是有講不能以下犯上,但是實際帶兵中,這種事情也是多的,臨陣不聽指揮、臨陣要官、臨陣投敵……不說常見也是有的,如果嚴懲李耳,魏國將士會心寒,但是如果不處理,慕容澤在軍中便會沒有威信,以後如何指揮?便按照軍法處置。
「都尉李耳,撤去其都尉一職,重打二十軍棍。以儆效尤,慕容澤投誠我大魏,今天也願領兵攻燕誠心可表,陛下求賢若渴,廣納賢臣,今天他已然投誠,各位需給予尊重、支援而非這般仇視。」
「慕容將軍本就年少成年,你們如是不服,如也能立下如慕容將軍這般戰功,若也能如慕容將軍運籌帷幄、攻城略地,來日我也可奏秉陛下,為各位加官進爵。」
玉珩是此次主帥位高權重,兵士們自然無話可說,但心中肯定是不願意的,這件事確實也不公平,大家都是本土的,突然來個空降的,還是敵國空降的,放誰頭上誰也不服氣啊!但是沒人敢說話。
此事是小事處理完畢,不多時慕容澤便來了到玉珩帳中,玉珩的事情他是知曉的,先了解此次的主帥也是功課之一,基本都是正面的,只是聽說豢養男寵,這樣英氣蓬勃的一個人?
「今天之事,謝謝將軍解圍。」
「不能算解圍,只能說是軍法如此。」
「慕容澤,謝過將軍。」這個俊美的男子向玉珩作揖,拓跋楚燃、慕容澤都是鮮卑族,拓跋一支、慕容一支只是兩個不同的部落經幾十年、百年,佔據兩處地方形成了兩國。
追本溯源同根都是鮮卑族,臉型與楚燃是有相像之處的,面板白皙也是一樣的。見謝過了卻沒有走,玉珩知道慕容澤還有話要說。
「末將認為,李耳都尉以下犯上,違反軍規是該罰,今天打他軍棍已是懲戒,但是沒有必要免去他的官職,官職靠的是軍功,是人頭,是他在戰場上提著頭拼殺得來,將軍這樣罰他,對我而言確實可以樹立威信。」
「但我認為,我的威信不需要以懲戒樹立,我相信我上了戰場,必然可以得到大家的尊重。」玉珩知道他的意思,他的勇氣、他的武力、他的槍法是他得到尊重的原因,他不稀罕靠罰別人得到尊重。
玉珩笑了一笑「我都罰了,不會再改,就是不罰他,他也不會記你的恩情。」
「末將做事,從不計較自己曾經施恩與誰,也不在乎他是不是領情!施恩不圖報,本就是此意。」玉珩想他父子為將多年,為燕國立下汗馬功勞,最終還是被逼入這樣的境地,國之基柱居然也會難以存活被逼出逃,這燕國也是滅的應當了。
「軍令已下,我不會改,你也不用在意,此戰得勝回去後,朝廷會論功行賞,我會注意他的,用性命得來的職位,我亦不會輕視。」
安洛城,太守帶兵迎擊也不是所有的城池都會固守,有些將領會覺得願意出戰迎接,直接廝殺豈不更痛快,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