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查獲內鬼(第2/3 頁)

激，但是我的手藝跟速度都不上李苗，虛榮心作怪之下，四殿下看到我一直都往榷場送貨，知道我會做玻璃，於是就我談合作的事情”

李曉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苦澀與掙扎，彷彿是在回憶那段讓他步入歧途的往事。他緩緩開口，聲音細微卻清晰地穿透了整個審訊室：

“四殿下承諾，只要我能為他提供些‘特別’的貨物，就可以讓我在手藝界的地位就能與李苗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他。我……我被那份誘惑衝昏了頭腦，忘記了你的栽培之恩，也忽視了家族的名譽與底線。我開始偷偷將次品混入好貨中，甚至參與了那場香水與白酒的調包計劃。每當夜深人靜時，我都會被良心的譴責折磨得無法入眠，但虛榮與貪婪像是一張無形的網，越收越緊，讓我無法自拔。”

“玻璃瓶也是你私下提供的嗎？”

李正問道

李曉的身體微微一顫，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擊中，他低下頭，只覺心中那份愧疚與悔恨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幾乎將他淹沒。

“我沒法獲取到高品質的玻璃，所以只能用次品的來矇騙別人”

李曉淚流滿面

李曉抬頭望向李正，那雙曾經充滿信任與敬仰的眼睛此刻卻佈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失望、有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家族的信任與尊重，這份痛楚比任何懲罰都要來得更加猛烈，更加難以承受。

“這些都是四殿下指示的？”

梁仁問道

“是……是他。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李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悔恨與自責。

“梁豐你這個逆子”

梁仁眼裡閃過殺意

“你就是福聚？你也說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正又問福聚

福聚聞言，渾身一顫，

“我本是福掌櫃的遠房親戚，在聚福樓負責買貨取貨，日子雖清苦，卻也自在。直到有一天，四殿下的人找到了我，說只要我幫他做些‘小事’，就能讓我一夜暴富，擺脫這窮困潦倒的生活。甚至可以取代福掌櫃的位置”

福聚的聲音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彷彿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起初，我只是幫他們傳遞些訊息，做些無傷大雅的事。但漸漸地，我被捲入了更深的漩渦。他們讓我盯緊皇商的貨物，找機會將北原的貨調換在皇商的貨裡。我……我鬼迷心竅，答應了。我偷偷將次品混入皇商的貨中，還幫著調換了那批香水與白酒。每做一件，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但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那北原的貨你到底是如何填充上去的？”

李正一臉嚴肅地追問道

被質問的福聚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但在李正威嚴的注視下，他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

“是……是四殿下購買了其他的貨物來填上的。”

說完這句話後，福聚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聽到這個答案，李正心中不禁一沉，他終於明白了為何墨文會多次來信說貨物有問題。原來這背後竟然是梁豐在搞鬼，想到這裡，李正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他憤怒地指著福聚說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這種偷樑換柱、以次充好的行為，極有可能引發兩國之間的戰爭！一旦戰事爆發，受苦受難的將會是無數無辜的百姓啊！”

說到最後，李正幾乎是吼出來的，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著，震得福聚的耳朵嗡嗡作響。

李曉和福聚低著頭，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質問，他們的眼神中交織著恐懼、悔恨與絕望。李正的憤怒彷彿化作實質，形成一股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