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一人一個緊箍咒(第1/2 頁)
但這也還是純糖,並沒有壓縮成本。雖說這成本對容棠來說也不算大,就是高粱杆汁水熬出來的,可糖本身就是稀缺資源,能一變二,二變四更好。
“再來。大湖嬸,看家裡還有沒有生花生,瓜子仁,白芝麻什麼的,先炒熟了備用。”
由於外面的大鍋成了主力,廚房小鍋已經沒在熬了,大湖嬸也打算刷了鍋等著做晚飯。聞言和春草翻找一通,將花生和芝麻拿了出來。
“就兩樣。”
“行,就先做試驗。”
大湖嬸炒好了花生芝麻盛放在碗裡,容棠又將一盒子還溫熱的糖敲了一小半放鍋裡,沒多會重新化成漿液。
“大湖嬸,把花生捻碎了放進去翻炒,翻均勻。春草,盒子底部鋪油紙,撒一層芝麻。大湖嬸,花生糖盛出來放盒子裡,壓平,很好。春草,再撒芝麻,用擀麵杖擀平。”
這一套工序做完,小小一塊糖變成了一大盒子花生芝麻糖。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都黑了,廚房外圍了一大群人,等他們幾個出來,簡直嚇了一跳。
“大山叔,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容大山傻傻的道:“有一會了,安子說棠世子在幹了不起的大事,不讓打擾。哦,酒錢,酒錢我給安子了,賬也對過了。”
他們知道了,他們聽說了,棠世子製出了糖,容家村要闊氣了。
容棠看著這麼一群人陷入沉思,釀酒和製糖都是核心技術,現在已經有太多人知道了。雖然他相信每個人的人品,但人多嘴雜,保不齊有人洩了密,被人搶了先機……
容安現在跟著容棠做事了,考慮問題就以容棠優先,當下也明白了容棠的顧慮,說道:“世子,這事交給我解決。”
他把所有村裡人都集中到一間屋子裡,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出來時,每個人既像是戴上了緊箍咒,又像是安下了心。
“棠世子,我們回了,回了。”
眾人齊聲道了別。
容棠看向容安,“你做了什麼?”
容安拿出一摞紙,是所有知情人的承諾書,或者叫誓書,都按了血指印。
張張充斥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腸穿肚爛,斷子絕孫,萬劫不復這樣的惡毒字眼,看得容棠想笑。
其中最特別的是容大山,他要是洩密,生不出兒子。
其次大湖嬸,洩密的話她兒子娶不上媳婦。
這都是根據各人最怕什麼,就發什麼惡毒誓言,雖然好笑,卻也樸實。
“這是我的。”
容安寫的是一紙賣身契,他還像模像樣按了指印。
“你這不胡扯淡,你是本世子族叔,你敢賣,本世子還不敢買。”
嚓嚓兩下把紙撕了,“行了,本世子從不相信誓言,只相信自己的直覺。容安,你是個心有大天地的人,不會只困於容家村這汪淺潭。聽我的,有空溫書,考秀才,考舉人,一個家族要崛起,只靠一個人是不夠的,官場上,商場上,沙場上,都是我們的戰場。”
容安油然而生一股豪情。
最後清點一天成果,第一次出品賣相極差,也都分了,第二次出品包了一小籃子硬糖,和兩大籃子花生芝麻糖。除了這些成品,還有院裡大鍋熬出來的,分不同時間段舀出來的幾種形態。偏液態的稀糖大小三罐,偏固態的飴糖大小四盆,和穩定固態的硬糖十二盒子。
春草道:“少爺,家裡能盛東西的都用光了,明天得去採買新的。”
“什麼要買新的,我老人家也要。”
溜出去一整天的張太醫深一腳淺一腳的回來,好似摔了跤,頭髮上還沾著碎草屑。
春草跺腳道:“你上哪玩去了?家裡忙的要死,你一出去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