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我就是紈絝(第2/2 頁)
是不錯的,這也得益於容世子肯獨家供給他們高粱糖,還有來年的糖高粱種植。
“我開玩笑的。說吧,幫什麼忙?”
“你去問問顧忠勳他們的牌怎麼做的,就說自己也想整幾副打發時間。”
杜少康狐疑,“你自己也可以問啊?”
昭翎道:“我去,他們不敢不說。”
容棠攔住了她,“你不能去,他們會警覺的。”
杜少康不明所以,但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溜溜噠噠走過去,不一會就套了話過來。
容棠則是看向他身後方向,只見梁崇文被一個丫鬟叫走,看梁崇文那屁顛屁顛的模樣,好像是有什麼好事要發生。
“說是在一個雜貨鋪子裡發現的這種硬紙片,別處賣的都沒他家的好使,硬度韌度都恰到好處。”
接著說了雜貨鋪子地址,容戰和容萬里互相看了一眼,巧了不是,就是高志遠的雜貨鋪。
等杜少康追著昭翎走遠了些,容棠吩咐容戰,“你去問問,看這種硬紙片他家是從哪裡進的貨,最好打聽到源頭造紙坊。”
容戰兩手一攤,“我只會打架,談生意我是真不在行。”
而且高志遠那貨十分死心眼,都這麼熟了,寄信費他是分文不讓,容戰沒信心從他那裡佔到便宜。
容安這時候道:“棠世子,我去吧,反正在這裡我也幫不上忙,戰哥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最重要。”
容棠帶他各府走動,也是讓他開闊眼界,多認識人,去掉村裡人見官由內而外的膽怯。這個把時辰裡,容安雖然沒說話,但行止有度,也沒露怯,算是不錯的開始。
“那行吧,你去。”
容安剛走,謝府的管事就來招呼眾人入席。席面分男女,以雕破圖風隔開,兩邊各有大風扇嘩啦啦的轉著,倒也減少了不少暑氣。
容棠的席位算不上第一等的,但也離主桌很近,謝太傅甚至隔了一張桌子向他點頭,容棠回以禮貌。
顧忠勳他們又和容世分在了一起,加上杜少康和另外兩個眼生的官員子弟,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四面包圍,除開後門背是屏風,北面是一桌學者老頭,西面是一桌看起來就清俊儒雅的少年英才,南面是一桌中年官員,品級或許不高,但據說都是實權在手。
容棠用扇子擋了臉問後面容戰,“這什麼情況?”
容戰沒有說話,容萬里眼含同情,“主子,你被打入紈絝行列了,這一桌子都是靠祖蔭吃飯的。”
容棠挺了挺腰身,他還是很不服氣的,他吃祖蔭了嗎?
但見北西南三桌,二十多雙眼睛齊刷刷的射向他們這桌,只差沒有把瞧不上眼刻在腦門上。
北面一個老者忽然點名叫他們桌上的一人,“聞珏,讓你背的文章,你背了嗎?好好的課不上,跑這吃席來了,看我不告訴你爹,回家抽你鞭子。”
叫聞珏的少年耷拉著腦袋站起來,杜少康在容棠耳邊道:“吏部尚書的大兒子,在國子監上學,學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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