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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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幾天魏老大就“送”了幾個粉-仔去派出所。說陳勤森之前酒吧裡那包白的,包括他莊園的幾株罌-粟,都是這幾個因為試圖拉單下水,被陳勤森嚴拒後的惡意陷害報復。
局子裡派人調查後,確認其中的兩個,正是當日陳勤森在s市時,給他莫名其妙發簡訊的機主。
陳家原本在z城,乃至連帶著x市周邊方圓這一帶,幾代下來皆是行善樂施、捐橋建學的厚德望門。上頭並不想作難,因此困了兩個月無頭緒的案子很快便告破,幾個被抓進去教育坐牢,還了陳勤森一個沉冤昭雪。
這當然是魏老大為了攀結陳家而做出的讓步。此外,對陳勤森酒吧和莊園停業期間的損失,也賠償了九十萬現款;另外把在金山灣與城區交界的ktv股權,再讓出15%,條件是陳勤森必須銷燬百倍的地價合同。
那個ktv雖然是近二三年新開業,但所在的位置,眼看著馬上就要飆漲。整座ktv有五層,底下一層歸桌遊、餐飲,上三層為包廂和娛樂休閒,頂樓是vip豪華服務,營業利潤相當可觀。
反正不負擔經營,每年只按利潤白得分成。陳勤森這人心眼子裡靈清,根本他就沒想過要得黃世栢的那幾倆銀子,這便達成了和解協議。
原本黃瑤的爸爸黃世栢,佔著當年鄭氏集團破產倒閉時,他在魏老大兩頭搗騰差價巴結來的一張臉,攬下了ktv的經營權。不料上半年被鄭元城橫插了一腳,如今陳勤森再來分掉百分之十五的股,簡直心疼得黃世栢一抽一抽,不停煽自己的臉。
但經歷了這次風波,對於酒吧的經營陳勤森也產生了倦怠,便藉此重新開張的契機,與之前合夥的兩個朋友商議,自己退出了合股。花幾天時間把各種賬目清清,該貼補的貼補,該算回來的算回,此後就一門心經營他在z城郊外的“微陳裡.向陽莊園”。
因為被查封,莊園中的許多果樹植被錯過了割採期,魚苗也損失不少,再加上人力方面的整頓,都需要花費相當大的資金。好在剛賣掉一套房子,不需動用大賬上的錢,尚能夠週轉得開。
陳勤森把先前阿克等一撥工人重新招了回來,因為中間兩個月並未斷過薪水,一眾園工很快各就各位。之後除去陪伴鄒茵,他就基本都在莊園田地裡折騰,時常夜裡回到x市,鄒茵都能在他的領子上抖落一層土灰。
十一月的天已進入秋燥,那段時間兩個人兩頭互住著,時而上班幾天在鄒茵這邊,看看劇、說說話;週末了又去到陳勤森那頭,除了吃飯,就是不倦不疲的做-愛。鄒茵那些日子都不用擦粉底,面板好得就跟天然脂玉似的。
那天在鄒茵這裡,鄒茵下午從工廠回來得早,就去菜市買了新鮮的食材,給陳勤森燉了一盅銀耳荷葉老鴨湯,因為他那幾天半夜隱隱有咳嗽。
她最近上班忙得可鮮少下廚,基本不是陳勤森下班來接她一起到外面吃,就是他在家裡做好了等她回來。做飯煲湯的手藝卻是獨到的好,陳勤森連喝她的一口粥都是痴迷。給鄒茵留了一半,其餘的就自己吃了個碗盡。
霧氣氤氳的浴室裡,兩個人在淋浴下衝洗,鄒茵總是喜歡手上沾著沐浴露,從後面環住陳勤森,若有似無的上下塗抹。彼時她的臉蛋貼著陳勤森挺拔的脊背,便能夠嗅到一股太陽的味道。還有一些被蒿草割破的小傷口。
鄒茵想起從前的陳勤森,他原本是個散漫慵懶的人,對事業可沒甚興致。反正家裡錢財堆成山,他坐吃也不空。
鄒茵就心疼地攬住他,問他幹嘛要這麼辛苦。
陳勤森一邊沖水一邊答:“你不是嫌我無所事事,說以後的老公、孩子他爹,都不要是老子這種?”
鏡子裡映出他諷弄的表情,鄒茵聽得窘,就耍賴嘟囔:“那都是以前,現在我不那麼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