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4/5 頁)
颱風黎明時已往臨近的省份遷移,因此雖則下了大半夜的雨,颳倒了不少樹枝和電線杆,但總體破壞力並不算強。
阿k七點多鐘打來電話,問森哥昨晚在哪裡?一晚上聯絡不到人,擔驚受怕急死了。
彼時陳勤森正和鄒茵在用早點,五點多的時候兩個人又醒來做了兩次,這會兒她臉頰上的紅暈還未褪,陳勤森看得滿足。答他說:“大活人一個,能死到哪去?在酒店,你不用過來,我一會就過去。”
吃完鄒茵就收拾好叫陳勤森把她送走了。
在她下榻的酒店前,陳勤森把車停住,忽然正經地扳著方向盤道:“鄒茵,我花三倍一百分的心力用在你身上,也討不著在別人身上用三分力換來的捧寵。老子是個男人,也需要被女人疼需要面子的,這些年忌著對你的虧欠,怕對你太過黏糊反惹來你厭煩,連甜言蜜語都變得少說了。我就想知道,你是確認真的不想回頭?”
車門半開,他穿著灰色的brioni襯衫坐在車裡,冷酷帥氣。
鄒茵看著他。她在他後來去洗內褲的時候,其實看到他的另一個手機的。不知他幾時竟用上了觸屏,那螢幕上有兩條簡訊提示,一條是六點多鐘,問:“阿森哥,你晚飯記得吃,胃疼就不好了。”一條十二點多鐘,復問:“森,你說今天考慮的問題有答案了嗎?苗苗還在等你。”
應該是個女孩子的簡訊,看這般眷戀語氣,必是對他十分痴迷鐘意的。鄒茵那會兒沒說沒問,只是裝作不知道。
陳勤森對鄒茵說:“鄒糖糖,你該知道,我不會為你守身太久。老太爺給的時間只剩幾個月,陳伯嬸媽巴巴的瞪著,恨不得馬上抱孫子,老子肩膀上挑著擔。你要是回頭,這就和我結婚生一個,以前的不管誰對誰錯我們都讓它過去。”
陳勤森凜著眉,他說得很慢,語調鄭重而低沉。這是他今早在和她那個的時候,忽然下定了的最後一念。
在他明明懷疑她和別人上過床的情況下,對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說得鄒茵咬唇不知語。
昨天逛街,她就見陳勤森在自己挑絲巾的時候,背過身又買了條紅瑪瑙手鍊。不過買完就隨手丟進裝衣服的紙袋裡,像不願引起她關注似的。
鄒茵想起他白天的那通電話和後來的簡訊,便猜他心中應該已經意有所屬,只是還沒有確定。而昨晚他和自己忽然又動情,原本則是應該給那個女孩子答覆的。他這個人向來如此,對是屬於自己的女人,好聽話不會說,開銷用度上他從來不怠慢。
鄒茵不知道為什麼,眼角就有點發酸。她很想脫口告訴他:“陳勤森,我可能不會和你生啊。”但她想,與其這樣說了分手,還不如讓他乾脆再分得絕情點算了。
鄒茵就說:“陳勤森,你昨天還把我那個樣子的來,今天就又說出這些文縐縐的話。我和你,沒法生孩子的。”她到底半模糊地說道。
“那就算了。”陳勤森卻不曾留心,長眸一黯,腳踩油門就走了。
下午六點多鐘鄒茵坐上動車,先回了x市,陳勤森在三天之後坐飛機啟程。回去後兩個人便沒有過交集,他也照樣在相著他的親,這中間發生的事,對外都瞞著沒讓誰知道。
鄒茵是避嫌的,在水頭村這樣老式的小地方,她既和他分手了,他業已經開始找新的物件,她如果再和他勾勾纏纏,那就是女的這邊不夠自重和自愛,是要受人鄙薄的。
反正但凡有陳勤森出入的地方,鄒茵都避而不往。陳勤森每從甘蔗地回來,經過鄒茵門口特意一望,次次不見人,他的心意也就涼絕了。
八月下旬的時候,鄒茵去看了趟何惠娟。何惠娟現下的肚子已經八個多月,像個圓滿的大西瓜了。她的後媽把她接回來管顧,生怕她在x市有什麼閃失。鄭元城便請了箇中專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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