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3/4 頁)
,什麼都是最好的,太多的人嫉恨她,倒難得培養了這樣一個心腹。
見阿昭指關節上有新添的傷痕,便將藤條拿過去,默默替她紮了起來。
那藤條細軟,紮起來卻不費事,一忽而功夫便扎出來一隻小籠子。
“好了,給你。”趙恪把籠子遞給阿昭。
他的手指修長而蒼勁,一不小心碰到阿昭的指背,阿昭便看到他手面上的咬痕。那是荒野掙扎中自己咬下的,明明塗點兒膏藥就好,他卻偏讓它留了這許多年。
他們互相恨來恨去。
阿昭的手下意識地縮了縮。
趙恪便以為她怕他,不由自嘲地笑笑:“你不用怕我,我並沒有傳說中的那般風流可怕,不至於太飢不擇食。”
說著自己將小倉鼠裝進籠子裡,抱著沁兒撫了撫粉嫩的臉頰。
他的嘴依舊是那般毒,本性不改。
阿昭默了一默,指尖劃過趙恪清寬的胸膛,把沁兒抱了回來。淡淡藥草香拂過鼻翼,他那般硬朗的體格,幾時用得著吃藥?
“嘟嘟~~”沁兒抬起小手擦臉,癟著小嘴兒想哭。
被父皇的涼薄傷了幼小的心,他怕這世間所有的男人。
執事太監抱著拂塵走過來:“燕王爺,放風的時間到了,您還是快走吧。”
“好。”趙恪便鬆開手,又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放與太監手上:“麻煩公公,今後多些關照。”
“那是當然,燕王爺您親自吩咐,灑家豈敢不照應。”金子黃閃閃的,太監把老腰哈得很低,臉上對滿諂媚。
那秋天落葉枯黃,腳步聲在枯樹下漸行漸遠。
老太監凝著趙恪的背影道:“丫頭倒是好命,倘若得了燕王爺的垂青,你這冷宮只怕也不用呆了。那可是個痴情種子。”
阿昭心神微微一悸,不動聲色地收回眼神,抱著沁兒走進那扇斑駁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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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貴妃策
大涼國使節來訪,趙慎在鳳凰臺上設了酒宴。
鳳凰臺坐落在皇城北面,乃是開國先祖為祭悼塞北愛妃而建,臺上裝飾得金碧琉璃,中央有舞池;臺下則是騎馴的獵場,視眼甚為開闊。此刻正是傍晚時分,只見一派宮廷御樂、歌舞美姬,好不喧囂熱鬧。
太皇太后掌權多年,對外一直是強橫閉關態度,邊塞關係吃緊,戰事多年不歇。大涼地處西邊疆域,一直是絲綢茶葉流通的必經要道,趙慎早已有意與之言和。如今司徒家族倒臺,便開始鼓勵兩國通商。
使團一共來了二十餘人,個個穿的是氈衣皮靴,人也生得悍獷。趙慎著一襲黃金龍袍端在於正中寶座,見對方對中原漢樂似乎並不以為趣,便揮揮手讓一群舞姬退下,笑言道:“聽聞涼國勇士最喜騎射,耳聞不如一見,今次天氣甚好,不如讓朕一睹風采如何?”
一眾人等皆為稱好,紛紛起身站去欄杆之旁。老太監張德福便命人置了方桌與弓弩。
說的是一睹風采,實則卻不能輸了國之臉面。
上臺的是個年輕武將,看上去不過二十二三年紀。長桌上放著狩弓、戰弓與賽弓,他挑出一隻最為沉重的,略略沉澱一口氣,雙臂舉起,開工拉箭。
“嗖——”只聽三聲齊發,全中靶心。
那箭靶乃是薄薄的安在鳳凰臺正對面宮牆之上,此刻高臺風烈,靶心在風中晃盪,隔著幾丈遠的距離,連瞄準都不易。
分明是趙慎有意考難,他卻輕易射穿,可見功力精湛。
“好!”眾人不由高聲喝彩。
那武將面色略微靦腆,抱了一拳道:“承讓。”
面板是風吹日曬的小麥色,五官卻還是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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