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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堅硬冰涼，江徹才發現自己竟被抵至牆根。

“你不知道，我的書櫃裡曾經裝滿了和你有關的東西。”

“你用過的稿紙和簽字筆，你做過批註的論文，你隨手遞給過我的薄荷糖我也沒捨得吃。對了，還有，”華殊忽然笑起來，“你還記得你落在實驗室的那條圍巾嗎？剛拿到手的時候，我每天夜裡都抱著它入睡，上面還沾染著你的味道……可惜很快就消失了。”

“江徹，我太愛你了，我再也沒有辦法愛上第二個人。”

見他退無可退，華殊再次抱住他，口中發出譫妄的低語：“別拋棄我，我只有你了。”

他閉上眼，遮住眼裡的痴迷，以近乎虔誠的姿態朝江徹吻下去。而後雙唇相觸，滿足感瞬間充盈了全身。

江徹的眼睫顫了顫，好像直到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當初的接納究竟意味著什麼。

他的手仍抵在華殊胸前，掌心裡是劇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彷彿是華殊掏出心臟置於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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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卡，先更一個短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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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手裡的煙將要燃盡，蔣叢胤那部用於私人聯絡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

瞥見熟悉的名字，他很快接起。電話那端，江徹單刀直入地問：“今天那條關於我的熱搜，是你壓下來的？”

蔣叢胤“嗯”了一聲算是承認：“見面說吧，方便嗎？”

江徹已經把現在能處理的問題都處理了，餘下的只能等待，這會兒還有些時間，便答應了。

“我正好下班，過去接你。”

不多時，蔣叢胤的車已經停在他們約定的位置。江徹上了車，蔣叢胤看了看他，面色平靜無波，沒有說話的意思。

車開到半路，江徹終於想起來問：“這是去哪？”

“我家。”蔣叢胤說，“你身邊還不知道有沒有人盯著，去我家總比其他地方保險。”

江徹一想也是，便由著他把車開到住所。

兩人一路沒說上幾句話，氣氛便有些凝滯。但江徹心裡裝著事，顧不上放鬆氛圍。

和華殊的關係還沒有徹底說清，遊措又在拐彎抹角地問他什麼時候回家，躲在暗處針對他的人還身份不明，加上徒步過後身體上的疲憊，他此刻的精神狀態已經快要達到臨界值。

他今天本不想再應任何人的約，但蔣叢胤畢竟主動幫了他一回。他和蔣叢胤已經有一陣沒聯絡了，關係不冷不熱的，現在越發微妙起來。

兩人一同上樓時，蔣叢胤才主動打破沉默，一開口就翻舊賬似的：“之前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後來打通了，也沒人接聽。”

“抱歉，我上午在山裡，訊號不好，手機也沒電了。後來又忙得焦頭爛額，剛剛空下來才聯絡你。”江徹解釋了一番，又真心實意道，“這次的事，謝謝了。”

蔣叢胤微微點了下頭，閒聊似地問他：“是去爬山嗎，在哪裡？”

“去了霧山，徒步和露營，今天才回來。”

“一個人？”

“不是。”

“和誰？”

“遊措。”

兩人一問一答，審訊似的。蔣叢胤聞言動作一頓：“為什麼？”

“嗯？只是去看看風景而已。”

“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和他一起去。”

看著蔣叢胤投過來的詰問般的眼神，江徹心裡莫名有些沒底，簡明扼要地說：“他知道我要去，說想一起，就同行了。”

“……”

蔣叢胤眉頭一壓，彷彿烏雲積聚，沉默半晌，話題一拐，又問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