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非議一直都在(第2/3 頁)
抓著奶子的手用力。
被揉得舒服極了,明月搖臀的動作加大,使肉棒更用力地戳弄媚肉,“我在。”
“叫我。”他又說。
“淮哥兒?”明月正陶醉著,睜開一隻眼睛,疑惑地。
他卻搖頭,“不是這個。”
似是明白他想讓她叫什麼,明月卻遲遲不肯開口,就連動作都緩慢下來。陳淮等不及,起身將她壓倒,握著她的膝蓋抬高,反客為主地衝刺起來。
“叫我。”他還在要求。
“老……”老公兩個字卻如何都說不出口,明月橫橫地,眼神卻因為慾望摻雜而不怎麼具有攻擊性,更像是暗送秋波,“再怎麼樣我也不是你老婆啊。”
“高晉陽老婆就是我老婆。”陳淮說得很有邏輯,頗像那些手遊紙片人玩家常說的話似的——巧了,你老婆我也有。
結婚報告是已交上去,可明月和高晉陽還沒去民政局登記,算不上實際夫妻,明月扭著身子怎麼也不肯叫出這稱呼。
現在逼她也沒用,早晚能讓她慢慢改口。陳淮不急這一時,轉而忙於滿足起她身體的慾望。
深深淺淺地抽插,她的身體依舊這麼柔軟,小穴依舊這麼溼潤,將他緊緊吮吸著,細膩而溫暖。
肉淋淋、溼答答的穴,極為深情地包裹著他。
陳淮想起人生中頭回看的3D電影《阿凡達》,除開被視覺震撼的體驗外,他還記得納美人的那根辮子。他們用來交尾,用來傳遞意識,用來體驗自然的呼喚。
人類沒有這麼複雜的器官,他們只有最原始的,天生用來交融的性器。撞擊和摩擦,他們藉此來傳達同樣的感觸,進行最原始的情愛訴說。
他愛她,在於身體的交融,在於靈魂的纏繞。
在於他們緊緊相連時,他透過性器傳遞出的資訊,被她用愛液解碼,溫柔地接收。
他伸手逗弄她的陰蒂,提供給她更多欲望上的刺激。今夜,她會與他一樣快樂,一樣到達極致。
淅淅瀝瀝的水淋在肉棒上,陳淮品味著身下發抖的明月,將第二次復甦的陽具再度送入她身體,像是逆流而上,探尋陰道里每分奧妙。
明月的呻吟都拉長音節,陷在柔軟的被褥裡,承受他所有撞擊。
冰島的天空有絢爛極光,冰島的黑夜有縱慾極樂。
在準備考GRE期間,張光離邀請明月及其家眷到現場觀看他的演唱會。
本科畢業,明月仍舊不願意放棄深造的機會,雖然她可能不會適應國外生活,但人生最難放下的事就是“我本可以”。當初既然能拿到名校Offer,就說明她有這個能力,想親眼去了解外面的世界。
研究生學年比本科短,誰也沒有理由讓明月放棄更優質的教育,高晉陽和她算是各退一步。
當初簽證是因為根本沒想過材料準備得這麼充分還會被拒絕,有了經驗,這次他們換一種方式,讓明月申請留學貸款。本想著負重前行或許更有動力,可幾家長輩卻死活說要幫她還,只讓她平時關心關心他們就好。
明月嘴上答應,心裡卻不能就此放過,偷偷把這筆錢記下,未來還有很多機會。
這是她人生中第一個實質性債務,明月做好準備,哪怕十年、二十年,她也要如數償還。
想到上次沒能陪著去冰島,這次明月帶高晉陽去了演唱會。雖然他對男人唱歌跳舞沒什麼興趣,權當陪伴他的小嬌妻。
明月還是捧場的,特意買了“澄寶”的燈牌在手裡舉著。
現場聽到粉絲們聲嘶力竭的吶喊,頗具震撼力,就連高晉陽都嚇到。這份熱情,希望部隊裡計程車兵們喊口號時也能擁有。
這次演唱會的特邀嘉賓是梁巧翎,她走上臺時,曾經的CP粉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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