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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歡小臉皺巴巴的,還有些蒼白,手背上插著針還在吊水。
吊瓶握在榮響手心,生怕輸進入的液體太涼,小孩子會受不了,特意幫著捂熱乎。
秦嶼皺了皺眉,「你怎麼回事?」
「秦哥,我的錯。」
榮響滿臉羞愧,他只照顧了歡歡幾個小時,就把人照顧進醫院了。
他把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秦嶼卻什麼也沒說,只邁著大長腿接過周慕白手裡的粥,將秦時歡上下打量了個遍,見他沒事才放下心來。
「哥哥嗚嗚嗚……」
直到秦嶼進來之前,秦時歡方才一直很乖巧,就連手背上的刺針都沒喊一聲。現在這會兒看到秦嶼,有了靠山,心裡頭的委屈全部洩出來。
一股酸意湧上心頭,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蓄滿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秦時歡吸吸鼻子,小小的糰子委屈地抱著秦嶼的胳膊就開始放聲大哭,眼淚鼻涕蹭了秦嶼一身。
這會兒天氣熱,衣裳穿得也薄,秦嶼跑了一路,渾身熱的直冒汗,面板滾燙,秦時歡抱著他卻覺得溫暖無比。
「亂蹭什麼,哭的真醜。」
秦嶼抽著旁邊的紙巾幫他擦了擦眼淚,「別哭了,老子在這陪你。」
「哥哥……」
秦嶼的聲音雖然談不上什麼溫柔,卻莫名讓秦時歡感覺到一種安心,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怕。
秦嶼捏著紙巾放在秦時歡鼻尖上,秦時歡猛地擤地一把,小臉上哭得全是淚痕,眼眶通紅。
「先把飯吃了。」
秦嶼端著還溫熱的粥送到秦時歡嘴邊,他這才噘著嘴不情不願地喝了一口。
周慕白擰了熱毛巾幫歡歡擦了擦臉,小臉瞬間乾淨了不少。
秦嶼放下碗,「沒事,我在這兒陪著他就好,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吊瓶空了之後,護士過來幫忙拔了針,秦時歡又是一陣抽抽地哭。
他吃的毒豆角量少,洗胃後再觀察一陣子,沒有問題後便可再回家了。
「秦哥我……」
榮響還要再說些什麼,卻見秦嶼擺了擺手,「沒事,你去看看你們公司的那些人吧,你這個做老闆的,多去轉轉。」
「那……好吧。」
榮響被他這麼提醒,也只好先去其他病房體恤一下他的員工。
病房內只剩下兄弟倆和秦時歡,空氣一瞬間有些凝滯,秦嶼給小崽子餵了藥,一扭頭就見周慕白似笑非笑地望過來。
周慕白嗤笑一聲,「哥哥?」
秦嶼張嘴就不要臉地「哎」了一聲。
「滾你的,你當我叫你呢?」
「是的呢。」
秦嶼欠揍地應了一聲。
周慕白一臉無語,秦嶼把人騙了一圈現在被揭穿真面目,怎麼還能這麼心安理得地答應呢。
難道不應該痛哭流涕、一臉心虛、然後再三保證不會再犯嗎?
不過秦嶼要是會道歉,他就不叫秦嶼了。
周慕白動了動嘴,最後罵了一句,「你可真不是人,是狗你就別當人。」
秦嶼抿著唇,不知道從哪開口。
誰知道秦時歡一生病,把這茬給漏了,秦時歡喊了幾聲「哥哥」他就應了幾聲。
秦時歡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來回看,雖然聽不懂,但是很好奇。
「你們姓秦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上樑不正下樑歪,從秦檜開始就沒一個好人。」
虧他把秦時歡當成自己的崽來疼,結果這小屁孩和秦嶼聯合起來騙他的。
秦嶼眉梢一挑,無語道:「這和秦檜有什麼關係?」
周慕白冷笑一聲,「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