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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序禮的硃砂用的差不多了，所以要購買一些，這兩天，甄序禮又曠工了，楊墨在教他陣法知識和符祿知識，任何東西都有天賦這回事，甄序禮的天賦大概在修煉上都填滿了，反正不管是陣法還是符篆都沒表現出什麼天賦的模樣來。

簡單的符篆還好說，楊墨讓他臨摹，他能臨摹的出來，就是威力比正常的符篆都要小至少三分之一。

稍微不簡單一點的符篆，十次能有兩次成功就是阿彌陀佛，所以，這兩天，有用的符篆沒有畫出多少來，倒是硃砂消耗的非常快。

買了需要的上好硃砂後，兩人還買了許多其他東西，正打算再逛逛店鋪的時候，家裡的電話來了，是甄父打來的，說了張長老他們的事情，包括來意。這個電話是甄父在書房裡面偷偷打過來的，說了十分鐘的時間才把張長老他們的來意和條件之類的說清楚，並且表明這些絕對不是全部的條件。

甄序禮倒是也聽的很認真，掛完電話後自然就沒去逛逛了，但也沒急著回去，而是找了一個咖啡館的包廂坐下跟楊墨說起了這個事。

楊墨看了一眼甄序禮，「你的想法呢？」

甄序禮仔細的思索了片刻，道：「本來就是打算淨化收費的，看看能不能成倒是沒什麼所謂，不過得提前說清楚，做不到就退還回去。」

楊墨輕輕地「嗯」了一聲。

甄序禮又道：「其實，一直以來我對官方的印象都還不錯。」

關於這一點，楊墨早就已經感覺到了，他輕輕地又「嗯」了聲，「所以你打算幫他們？」

「不只是這一次淨化的事情，少校的職位，和任我選擇的六個親兵，這個裡面我覺得可操控的空間很大。楊墨，你能發現別人的天賦嗎？修煉天賦。」

楊墨明白了，「你想在軍隊中找修煉天賦不錯的？」

「嗯。官方修煉上面的實力比起世家那邊來說太弱了，這才是他們著急的原因，一直以來，官方對世家只能拉攏，甚至都無法平起平坐，這也就造成了很多世家獨大。」說著，甄序禮神色冷了一點，「比如說齊家那樣的，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也就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了。我們家，你雖然很強，我也入門了，但我們沒後啊，所以，想要形成世家是不可能的。也無法在短時間裡形成。」

楊墨的心裡頭微微一跳，倏的抬頭。

甄序禮「嗯？」了聲，看著楊墨似乎有些激動的樣子，問，「怎麼了？」

「無後？」

甄序禮一愣，然後笑了，「是啊，我們都是男人，也沒辦法生孩子吧？」

楊墨的聲音有些微的艱澀，他深呼吸了口氣，「可以代孕。」

甄序禮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那樣對你不公平，縱然可以代孕，看著我和別人的孩子，你會不舒服的。」

楊墨垂下了眼瞼，身側的手指略有握緊，他淡淡道：「不會。」

甄序禮笑了下，伸手揉了一下楊墨的頭。

楊墨猛地又抬起頭來，甄序禮笑的十分的溫柔，「你會。因為將心比心，就算是代孕，我也不喜歡看到你和別人的孩子。」

楊墨的心臟重重的跳動了一下。

「我們繼續前面的話題，既然我們甄家是無法形成世家的，那還不如背靠官方呢，我想的比較長遠一點。這一輩子的話，只要我們還活著，家裡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以後的話……唔，我雖然不打算代孕什麼的，但可以考慮收徒和領養，不過那也得等我們四十歲之後再說吧。而下一代的話，他們會有怎樣的能力就不好說了，不管怎麼樣，比起打造一個世家出來讓官方忌憚又得和其他世家比拼，我覺得都不如和官方合作來的好。你覺得呢？」

楊墨的腦子有點亂，他還沉浸在甄序禮說的不會代孕的衝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