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49節(第2/3 頁)
”
唐氏深吸口氣,說:“那位夫人本也不是滿月生產,見那孩子又青又紫,個頭又小,還當是動了胎氣早產,憐愛不已,跟隨她的僕從們見她順利生產,母女平安,也並不曾多想,只當是那位夫人體弱,趕路辛苦方才如此。”
她眼眶溼潤,哽咽道:“我親生的女兒,我跟孟郎的孩子!我只抱過她一天,便不得不母女分離,這些年來,我又何嘗不難過?”
白氏將這個長長的故事聽完,便轉頭去看身邊人是否將她口供錄下,再聽唐氏說這種屁話,霎時間冷笑出聲:“是啊,那是你跟孟郎偷情生的野種,大概是爹孃不積福氣,生下來的時候都沒幾口氣,好在她有個沒心肝的娘,把她跟富貴人家的小姐掉包,叫她能活下來,厚顏無恥的享受著榮華富貴!”
“母女分離是嗎?難過是嗎?難道是我們叫你給人下藥,替換孩子的?是我們叫你恬不知恥、與姦夫通姦生子的?!”
白氏抓起手邊茶盞,猛地砸到她腦袋上:“事到如今,你心心念唸的便是自己的孩子,可曾想過我家女孩兒?她又做錯了什麼,生生被你改了命,吃那麼多苦,受那麼多罪,到最後還要替你兒子換個媳婦?!”
茶盞內尚有餘茶,熱熱的潑了唐氏一臉,她痛呼一聲,捂著頭呻吟出聲。
白氏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見她如此,心中餘怒未消,重重拍著桌案,含恨道:“但凡你有點良心,便該對她好一些,彌補一二才是,可你都做了些什麼?!我家大嫂又做錯了什麼,不足月的時候便被你哄著喝下催生藥,因此傷了身子,此後經年再未有孕,若她那時候出了意外,一屍兩命,你這條賤命可賠得起嗎?!”
周遭僕婢趕忙道:“賤婦無恥,您還比如此動氣?可仔細手疼。”
唐氏腦袋方才捱了一下,力道不輕,這時候已經流出血來,自知理虧,又無力同白氏抗衡,便只心虛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僕從送了口供過去,白氏垂眼瞧了半晌,見沒什麼錯漏,便叫唐氏簽字畫押,外邊另有僕從入內,送了李大郎口供來。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什麼模樣李大郎總是知道的,回家之後見女兒竟變了長相,雖然仍舊是小小的一個,身上卻再沒有青紅淤痕。
也是做過兩次父親的人,知道嬰孩成長速度如何,李大郎當即就知道孩子換了,再一想今天白日裡發生過的事情、那夫人生產時居住過的房間,如何還有不明白的。
唐氏便輕聲細語寬慰他心:“我也是為了女兒,不然呢,做爹孃的這樣狠心,眼見著她沒氣兒?放心吧,她們在這兒休息幾天就走了,我換的時候屋裡也沒人在,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我把嘴巴閉緊,她們一定是瞧不出不對勁兒的。”
李大郎端詳那位夫人身邊僕從衣著談吐,便知道是富貴人家出身,心下畏懼, 真假千金19
白氏打發人往官署去請廢世子回府敘話,聽人回稟道是他已經進了府門,囑咐李惠兒幾句,便同王氏一道往長房院子裡去見廢世子與譚氏。
這時候譚氏正同馬寶珠一道研究府上中饋諸事,賬本擺了一桌子,這本翻開一半,那本掀了幾頁,娘倆相對而坐,一人面前一把算盤,眉頭緊緊皺著,按照嬤嬤教的算盤用法,艱難的撥著算珠。
廢世子進屋一瞧,便忍不住笑了,低頭在賬本上瞅了幾眼,搖頭道:“錯了。”
他隨手在算盤上撥了幾下,說:“這才對。”
譚氏頭都大了一半,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說:“你剛剛是怎麼撥的?跟我之前弄得也沒什麼不一樣啊。”
廢世子耐心的同她講解幾遍,譚氏聽得雲裡霧裡,馬寶珠倒是有意想學,但這事兒又不跟吃飯似的會張嘴就行,日子短了可練不出來。
廢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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