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242節(第3/4 頁)
幾里地,走在前邊的侍從忽的停住,他剎馬不及,直直撞到了前邊馬屁股上。
“你這廝——”
威寧侯大怒,正待開口,忽的噤聲。
前方相隔數十米處,橫列著一排騎兵,駿馬剽悍,士兵通身一股兵戈鐵馬的鋒銳。
周靖身著男裝,揹負弓箭,腰佩長刀,身處最前,眉眼之間的銳利徹底暴露出來,寶石般冰冷華麗的眼眸染上了刀鋒的森冷。
威寧侯忽的口乾舌燥起來,不知為何,他有些慌張,甚至於訕笑了一下。
周靖也笑了,拈弓搭箭,語氣舒緩:“過來,跪下。”
搞宅鬥不如造反31
威寧侯臉色頓白,只是見周靖此時情狀,卻也知今日之事決計不是過去一跪便能了結的:“夫人,有話好好說……”
周靖了無意趣的撇了下嘴:“沒騙到啊,罷了。”
威寧侯聽得一愣,不祥之感愈深,周靖卻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指松箭出,勢如雷霆。
正中心口。
威寧侯猛地伸出手去,只是還沒等行進到嗓子眼的話出口,那支利箭便已經抵達心口。
他面孔隨之抽搐一下,劇痛與麻木感先後襲來,在巨大的貫穿力之下跌落馬下,一聲悶響之後,再無聲息。
“侯爺!”周遭的侍從們慌成一團。
周靖漠然將弓箭收起,並沒有多看威寧侯一眼,只吩咐左右:“一起處理掉。”便催馬回城。
……
兩個時辰之後,威寧侯及其一眾侍從的屍體在黔州城郊外被發現,兇手直指迫近黔州的越族,軍中眾人推測他們八成是越族隱藏在城外的內應所殺。
老威寧侯在軍中威望甚高,這支西南守軍在他手中打磨了近三十年,烙印之深是尋常人難以想象的,饒是周靖以侯門主母的身份將其收服,也是前後用了數年時間逐步進行。
而威寧侯畢竟是老威寧侯僅存的子嗣,即便他軟弱無能,也仍舊是一個強有力的精神符號,尤其是在這等關頭,他的死對於這支軍隊所造成的衝擊不言而喻。
噩耗傳來之後,自有人往侯府老宅去給周靖送信,不多時,侍從傳稟道是威寧侯夫人來了,眾將領出門去迎,目光觸及到來人之後,齊齊為之一怔。
周靖做男子裝扮,身著軟甲、腰佩長刀,本就偏向於冷豔的五官更顯鋒芒,額間勒著一條白色喪帶,整個人殺氣騰騰如一柄出鞘剛刀。
近前去看了威寧侯屍體,她微微紅了眼眶,旋即便振作起來,到堂中去,神情含悲,聲音有力:“侯爺去了,但威寧侯的牌匾不能倒,黔州城更不能丟!這是侯府的祖地,是諸位舉家生活、百姓世代棲息之地,寸土也不能讓!小婦人雖無才德,昔年卻也曾跟隨家父習武練兵,略有所得,今日我夫君死於敵手,然而侯府並非無人,我願替夫君守城,護持此方百姓,鎮守一方安寧!”
在座諸人皆是軍將,豪氣雲天之人,不想威寧侯夫人一女流之輩竟有如此的豪心壯志,聞言著實震動不已,因為此前深受她恩德,又感慕太尉周定方威名,此時紛紛起身向她致意,士氣一時大震。
越族業已陳兵十數里外,眾人就近往軍營中議事,周靖深諳兵略,言之有物,顯然先前所說並非無的放矢,眾將領一掃心中對於這女流之輩的輕視,愈發敬重。
議事結束,眾人各去籌備,帥帳之中只留下寥寥幾人,氛圍隨之劇變,與先前截然不同。
“夫人,這跟我們之前約定好的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周靖臉上哀慼之意頓去,迆迆然往椅上落座,氣定神閒道:“給威寧侯府抹黑、讓老威寧侯蒙羞的人死了,這對我們雙方都是好事,不是嗎?我得到了後幾十年的安寧,你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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