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275節(第2/4 頁)
去,卻被父親給叫住了。
曹操問他:“以諡號論,‘文’字更好,還是‘武’字更好?”
空間裡皇帝們聽他這麼問,立時便不懷好意的笑出聲來,憐憫的看一眼不明所以、滿頭霧水的任景軒,幸災樂禍的吹起了口哨。
任景軒:“……”
任景軒的確不明白父親這麼問意義何在,遲疑半晌,終於老老實實道:“經緯天地曰文;道德博聞曰文;慈惠愛民曰文;愍民惠禮曰文……若只論諡號的話,當然是‘文’字更好了。”
曹操“唔”了一聲,又問:“我有個朋友,他病的快要死了的時候,交代他的兒子替他辦一件事,將一件心愛之物給他陪葬,他兒子當時滿口答應,事後卻發現他自己也很喜歡那件東西,於是就違背了對父親許下的承諾,將那心愛之物給他自己陪葬了,你說我這朋友的兒子該不該打?”
皇帝們異口同聲道:“你說的這個朋友,究竟是不是你自己?!”
任景軒:“……”
父親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這都是些什麼問題啊。
他遲疑著道:“該,該打?”
曹操反手給了他一個嘴巴。
任景軒委屈的捂著臉,結結巴巴,難以置通道:“父親?!”
曹操敷衍的笑了一下:“剛剛你臉上有個蒼蠅。”
任景軒:“……”
任景軒說:“可現在是冬天啊!”
曹操:“來自西伯利亞的耐寒蒼蠅。”
任景軒:“……”
我fu……佛慈悲。
悄悄在心裡翻開了小本本。
給我爹記一筆。
以後他要真是造反成功了,等他死了之後,就給個“武”字的諡號!
“文”我自己留著用!
嘿嘿嘿嘿嘿!!!
……
昨天剛下了一夜的雨,今早天氣放晴,萬里無雲,真真是個好天氣。
正是休沐日,曹操起了心思出門閒遊,遣人往自己時常去的寧清觀去致信,道是自己午後將會前去同觀主一敘。
前腳任家的家僕出門報信,後腳緊盯著任家動靜的岑家僕從就跟上去了,岑修竹早就知道魏公同寧清觀的觀主私交甚好,聞言眼珠微轉,立時便有了主意。
天下女子,誰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展露出最完美的一面呢。
等過了午後,曹操率領一眾扈從騎馬往寧清觀去,將將抵達山腳下時,便聽身後傳來侍從們壓抑著的驚歎聲。
他眉頭微動,扭頭去看,便見山下不遠處巨石上立著一個身姿婀娜的少女,正舉袖翩翩起舞,日光明燦燦的照在她臉上,微風吹動了她的衣衫,那咄咄逼人的明豔與鮮活也如同太陽一般,燦烈的照耀著所有人的眼睛。
曹操只看了一眼,便無波無瀾的將視線收回。
劉徹坐在空間裡,適時的道出了他的心聲:“小嫩瓜秧子,一票否決!”
高祖:“你這少婦保熟嗎?不熟不行!”
皇帝們鬨堂大笑。
曹操默默遠目:在下曹阿瞞,一心一意愛慕成熟姐姐,小丫頭片子勿cue!
岑修竹著一身單薄舞衣,風一吹就跟喝了雪花啤酒在勇闖天下一樣,忍著寒冷、伸著脖子等了又等,卻都不見有人前來向自己搭話——可他們明明停下了的!
怎麼回事,難道魏公他這一世沒有對自己一見鍾情嗎?
還是說方才離得太遠,他沒有看清楚自己?!
岑修竹滿心焦灼,難掩失落,一陣寒風吹來,她身上舞衣單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同時,猛地打個阿嚏,下意識抱住了手臂。
馬蹄聲逐漸近了,更近了,她心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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