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50節(第2/4 頁)
自幼體弱。”
如此說著,他神情流露出幾分愛才之意:“本朝設定科舉,本就是為朝廷選拔人才,你既不乏文才,又有海納百川的胸襟,正是朕所需要的青年俊彥啊……”
蔣應辰聽他問起科舉功名之事,原本還滿心忐忑,聽到此處,卻是難掩歡欣,異常激動,千般準備、萬般籌謀,為的不就是這一日嗎?
當即便一掀衣襬,跪地謝道:“陛下謬讚,臣愧不敢當!”
鄂國公在側,也笑道:“蔣國公若見今日之事,九泉之下也能含笑了。”
嬴政欣慰頷首,臉上卻顯露出幾分遲疑之色,很快又釋然道:“只是本朝科舉取士,向來尊奉公允,朕雖有意授予你功名,加以重用,卻也不欲因此使你遭天下人非議,這樣吧,朕當場考察你一二,走個流程,也叫天下人心服口服,如何?”
蔣應辰聽得心頭猛顫,但覺一股燥意自腳底湧上,直衝心肺,甚至於忘記了鄂國公再三交代過的規矩,抬頭向皇帝所在上首看去。
這位皇帝正當盛年,尊嚴若神,穆穆有天子容,腰間佩劍,威勢赫赫。
四目相對,蔣應辰心中大懼,慌忙收回目光,甚至於忘了推辭考察一事。
等回過神時,鄂國公卻已經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法子好,陛下向來恪守法度,難得肯為人破例,又為應辰想的這般周全,更是一片苦心——應辰,還不謝恩?!”
謝你麻痺謝!
蔣應辰心慌意亂,彷彿回到了期末考試作弊被老師發現的的前一瞬,腦海裡拼命回憶著原身為科舉所做的那些準備,溫書背誦記筆記,奈何他長久沒有翻過,這時候陡然去想,腦子裡邊就像是蒙了一層霧似的,灰濛濛的看不清楚。
那邊嬴政已經欣然一笑,開口問道:“詩曰:嘉樂君子,憲憲令德,宜民宜人。受祿於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作何解?”
蔣應辰:“……”
蔣應辰慌得幾乎要哭出來——這都是些什麼?!
本朝立國幾代,坐在這兒的幾位重臣要麼起於科舉,曾經是當年的三甲,要麼出於鐘鳴鼎食之家,四書五經也是耳熟能詳,饒是鄂國公這樣的武將,當年也是科舉入仕的。
這群人圍成一圈圍觀皇帝考察這位近來聲名大噪的才子,原以為陛下會出個難題,都鉚足勁兒豎著耳朵等著聽,沒想到問的居然是這樣基礎的問題,院試上也稍顯簡單。
錯愕之餘,又不禁失笑:“陛下果真愛惜蔣郎。”
再轉頭去看蔣應辰,卻見後者跪在地上,面頰漲紅,嘴唇囁嚅著,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鄂國公急了,恨不能過去踢他一腳叫他開開竅:“你這孩子也真是,一到緊急關頭便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了!”
蔣應辰後背上已經生了汗,隨便動一下,汗珠子就會順著脊樑淌下去,只是從心底湧出來的慌亂與焦躁太過灼人,他跟個木樁子似的,跪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旁邊鄂國公的長子小聲催促他:“應辰,快說啊,這麼簡單的問題,別叫陛下久等!”
蔣應辰:“……”
你有說這話的功夫,給我做個弊多好。
蔣應辰憋了半天,連個屁都沒放出來,周圍人急得不行,還當他是臨場緊張,以至於無法言語。
嬴政心下冷笑,臉上卻適時的添了幾分體諒之意:“這個問題或許有些偏了,朕再換一個。子曰:孰謂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諸其鄰而與之。作何解?”
蔣應辰:“……”
九年義務教育,就讓他聽懂了一個子曰。
蔣應辰一張臉紅漲的像是要滴出血來,手指侷促的在衣袖裡蜷縮著,跪在地上什麼都說不出。
鄂國公簡直要氣死了,一把年紀站起來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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