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77節(第3/4 頁)
博陸先生破口大罵:“肅王父子狼子野心,枉顧道義,這等人豈可為之效命?以你我師生之情要挾你為他效命,是為不仁,為避免洩露風聲,將我身邊書童盡數殺害,是為不義,這等不仁不義之徒……滾!滾出去!”
譚宴不得應聲,訥訥退出門去。
于思弦的親信守在門外聽完了全程,神情微有窘迫,臉上卻還是勉強擠出來幾分笑:“早就聽聞博陸先生性烈如火,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哈哈!”
譚宴唯有苦笑。
那親信便引著他去見於思弦,期間難免會問及破局之法,譚宴顧左右而言他,並不肯為肅王一系出謀劃策。
于思弦也不惱怒,仍舊是笑微微的,說是譚先生遠道而來辛苦,令人帶他先去歇息。
親信面有慍色:“不識抬舉,且去了結了那師徒二人性命,成全他們便是!”
“何必與他們置氣。”于思弦抬手攔住了。
作為肅王世子,又與何丞相的外甥何康林年紀相當,二人難免會被拿來比較,現下何康林既做出這等坦蕩仁慈之行,于思弦自然也不會希望自己被人比下去。
“兩個閒人罷了,我肅王府還是養得起的,用些許米錢換何康林少一個得力謀士,這筆賬不算虧。”
于思弦手握摺扇,微微含笑,有這樣一幅皮囊,自然是風度翩翩,風采斐然,只是太過用力以至於手背上青筋蹦出,難免將他此時心態顯露一二。
此前荊州方面在戰事上接連失利,本就軍心惶惶,加之肅王父子行事向來冷厲殘酷,民間也難免有所非議,現下復州距離荊州如此之近,再不想個法子出來,只怕大事不妙。
于思弦的心情不好,僕婢們等閒不敢近前,周書惠老實的像是一隻鵪鶉,乖巧的減少了偷窺的次數,偏生這時候于思弦想起她來了,特意讓人去把她傳了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需要你為我效力的時候到了。”
周書惠身在荊州多年,早已瞭解他秉性,如何敢反抗,只戰戰兢兢道:“還請世子吩咐,小女深受肅王府大恩,必定為世子效犬馬之勞。”
于思弦眸光含笑,徐徐道:“犬馬之勞倒也不必,只是要你站出來,以周家女的身份說幾句話罷了。”
肅王臥病在床,荊州諸事便皆有于思弦處置,戰場上無法戰勝敵人,那就在聲名上重創敵人。
這些年于思弦也沒閒著,除了周書惠之外,另外還蒐羅了好些人在門下,之所以引而不發,便是等著哪一日傾巢出動,直搗黃龍,一舉叫敵方再也不得翻身。
“你父親乃是朝廷的棟樑之才,周家也是門第清華,向有令名,只可惜你父親英年早逝,喪命於小人之手,實在令人傷懷唏噓。”
于思弦站起身來,眼眸微垂,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周書惠:“我需要你站出來,當著天下人的面控告何賊暗害你父親,以此清洗平城以南數十座城池的官場,剷除異己,事後又挾持你們孤兒寡母,只有你拼死逃了出來……”
父親的死是周書惠心頭邁不過去的一道坎,她不願以此替于思弦站臺,抬起頭來,卻正對上他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睛,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氣兒。
周書惠惶然低下頭去,小聲說:“好,好的……”
接下來於思弦又交代了幾句話,周書惠都老老實實的答應了,神情恍惚的走出門去,卻見肅王府裡的僕從們正張羅著懸掛燈籠和綵帶,還有人在張貼喜字,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
她心頭猛地一顫,忽然湧出一股極為不妙的感覺來,近前去問那張貼喜字的婢女:“這是在幹什麼?”
婢女看了她一眼,說:“世子要跟白小姐定親了,你不知道嗎?”
周書惠滿臉愕然,呆怔良久,毅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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