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27節(第2/4 頁)
!不信?來,看我的手,腿往上抬,能抬多高是多高——往下跺!麻了嗎?”
宗磐:“……”
宗磐捂著腿哭了:“麻了!”
宋使:“來,跟我走,跟我走——快點!走起來,跟上……”
宗磐:“哎呀!哎呀我的媽!!!”
宋使停下腳步,宗磐一瘸一拐宛如鴨子在殿中打轉,惶恐不已:“朕這是怎麼了?朕的腿!”
金國侍從們紛紛變了臉色,近前去將宗磐攙扶住,後者慌張的像個二百斤重的孩子:“這病該如何醫治?還請宋使教朕!”
宋使見計策初見成效,也是暗鬆口氣,臉上卻是神情嚴肅,正色道:“天降大災於金國,令唐括氏薨、金國皇帝染病,皆因彼輩無道,擅自入侵他國、害殺百姓在前,兄弟骨肉鬩牆、裂土分邦在後,若不知真心悔改,痛改前非,懲罰與災禍不僅不會消弭,反而還會愈演愈烈!”
宗磐道:“到底應當如何才能消弭禍事?還請貴使直言。”
幾個宋使交換一個眼色,取了國書,雙手遞上:“我大宋自有高士,應對之法皆在國書之上,還請金國皇帝細閱。”
宗磐滿心迫切,叫侍從接過來呈上,開啟看了一眼,眼角登時就是一抽,等全數看完,臉色便在茄子和黃瓜的兩種顏色之間跳躍轉變。
“叫朕割讓上京以南的所有領土給宋國?這絕無可能!”
宗磐一掌擊在案上,怒道:“你們簡直是異想天開,若得如此,我大金與滅國何異?!”
金國本是由女真族所建,祖上便在黑龍江以漁獵為生,富庶程度與中原相差甚遠,又因為地理緯度的緣故,其國土之中越是偏南的地方便越是繁華,現在宋國直接要求東金朝廷割讓上京以南的所有領土,這跟亡國了有什麼區別?
宗磐饒是先前被宋使們糊弄住了,也不至於會因為害怕而答應這所謂的合約。
他心裡很清楚,金國是完顏宗室和金國人的金國,自己作為金太宗之子,只是眾人選出的一個利益代表而已,不答應這所謂的條約,自己或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死於天譴,但若是答應了,今天晚上就會有金人揭竿而起,造反謀逆,取他性命!
宗磐反應如此激烈,並不出乎宋使們的預料,見他這般情狀,當即也冷下臉去,寒聲道:“宗磐,我們宋國有一句俗語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客氣些,叫你一聲金國皇帝,若是不客氣了,你也不過是區區蠻夷一酋長罷了,如何敢對抗上國,咆哮使臣?!”
他面籠寒霜,冷笑道:“你是忘記黃河之戰金人如何慘敗,還是不記得完顏宗翰之死了?你父親尚且不能與我大宋官家對抗,更何況是你!”
所謂蠻夷之人,向來都是欺軟怕硬,靖康之役時,恨不能將宋國皇室踩到泥裡去踐踏一遍才好,近年來見己方勢弱,饒是使臣如此無禮於宮中,尚且不敢變色。
饒是宗磐身為東金皇帝,見到大宋官家那句“對你懷有父親般的關懷”不也什麼都沒敢說,只能對著割讓上京以南土地這一條表示不滿?
腰桿直不直,看得是國家實力,而不是嘴炮水平。
宗磐聽罷,果然柔和了臉色,面露為難道:“並非我不敬宋國皇帝,而是這條約實在太過苛刻,若當真割讓上京以南所有土地,今晚上京便會大亂,還請幾位回東京後在大宋皇帝面前替我好生美言幾句,解釋我的為難之處才好……”
使臣一行人往上京來時,便聽聞經由此前幾番大戰之後,宗磐早就成了金國內部的主和派,反倒是宗弼,尚且野心勃勃,希望南下一雪前恥,現下見宗磐如此謙和,不稱“朕”而改稱“我”,便知其中大有可談之處。
那使臣當即便道:“你什麼都不做,我等如何替你美言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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