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五十四回 風月奇案(第2/4 頁)

忘垂愛。

紅玉道：“男人心變化無常，今日得了快活，明日便忘了我們。”

“紅玉，我自有主張，定要娶你入室，不過，還需你和金玉助我一臂之力，方可大功告成。”

紅玉道：“我身已是你的人，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但有吩咐無所不從，日後事成，你需娶我們兩個為妻，不許反悔。”牛振英自然求之不得，“同床會”令他快活無比，終生難忘。當下賭咒發誓一番，然後將自己籌劃和盤托出，二女齊聲叫好。

三人交頸而眠，纏綿繾綣，快活無邊。紅玉忽然鳳眼含淚，低聲啜泣。

牛振英驚問：“紅玉，振英何事冒犯了你？”

“非也。”紅玉垂淚道：“奴家心甘情願，委身於你，但心有鬱結不能解開，故悲從中來，難以自抑，讓你掃興，萬望恕罪。”

牛振英慷慨道：“夫人不顧名節，賜歡於我，我感激不盡，定要替你作主，有何為難，請告知振英，為了夫人，赴湯蹈火亦在所不惜！”

“你真是好人，奴家系有夫之婦，以殘荷敗柳之身，尚得愛憐，心下無限感激，只恨命運捉弄，你是有婦之夫，我們快活後你還得回去。不知往後如何度日？我們不能長相廝守終生，真令奴家肝腸寸斷，痛悔萬分。”

言畢，放聲大哭，淚下如雨。牛振英說：“你的笑容就如春風拂面，帶給我無盡溫暖與希望。我要你終生在我身邊。”言罷，與紅玉說：“紅玉你如若跟了我，我保證你享受不盡的富貴生活。”紅玉金玉二人聽後，喜笑顏開，立即說道：“那你怎麼辦？”牛振英說：“如此這般……”

劉翠花性怯懦，對牛振英所為，敢怒而不敢言。牛振英見此，殺妻另娶之念愈烈。

前年三月十三日夜，萬籟俱寂。劉翠花如往常般早眠。夢中，忽覺有人逼近，脊樑生寒。驚醒後，見來人正是其夫牛振英。其目中決絕冷酷，令劉翠花毛骨悚然。其奮力抗爭，然終無力掙脫。片刻後，其呼吸漸艱難，世界亦漸模糊。

最終，劉翠花之軀軟癱在地，無聲無息。牛振英棄刀，凝視毫無生氣之劉翠花，心中閃過一絲愧疚。然，此愧疚轉瞬即逝，為未來之憧憬所掩蓋。其決將劉翠花之死偽裝成病發，以逃罪責。

次日晨，牛振英向家人及旁人編造劉翠花病亡之由。其言沉痛，眼中淚光閃爍，似一失愛妻之可憐人。其詳述劉翠花如何病發，己如何盡力，終無力迴天。眾人皆信之，為其“遭遇”惋惜。

牛家傳劉翠花病亡之訊後，劉仙娥悲痛欲絕……

其深知二姐一向身體健康，豈會無故病亡？念及牛振英與大嫂、五嫂之私情，及平日對二姐之冷漠，劉仙娥心中疑竇漸生。

劉仙娥與牛振英當面對質，牛振英之眼神閃爍不定，言辭支吾。其額滲細汗，手緊握，似掩飾內心之緊張。劉仙娥見此，更堅信己之猜測，聲不禁高八度，與牛振英激烈爭吵。

劉翠花被害後，牛家謊稱其病亡。劉仙娥心疑，告狀之心愈堅。

同年農曆三月二十四日，劉仙娥與其兄劉國恩早早起身，其容堅定決絕。其腳步匆匆，毅然走上了告狀之路，不斷遞交訴狀，似與時間賽跑，他們先去縣衙告狀， 然，縣裡幫辦趙飛虎因受了牛家的賄賂，不予立案，劉賢娥與其兄劉國恩決定，利用孫山和婁廳長的關係進京告狀。

進京告狀的路上，因交通不便，無比艱難。有時遇上惡劣天氣，他們不得不冒著狂風暴雨艱難前行；有時迷失方向，只能在荒山野嶺中摸索；有時遭遇盜匪，險些丟了性命。

他們相互攙扶，艱難前行。劉仙娥的腳步有些踉蹌，劉國恩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支撐著她的身體。每走一步，他們都顯得無比吃力。

劉仙娥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她的眼神中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