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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沒有永璘說的那麼邪乎,就是他看錯了。
「好吧……」珠錦知道古人講究「子不語怪力亂神」,不過袁枚還專門寫了本《子不語》,分別講《怪》、《力》、《亂》、《神》,跟她一樣喜歡刺激的人應該不在少數,珠錦試探地說,「我昨天睡得很好,聽到叫喊之後就醒了,還想出來看看,被額捏攔住了。額捏不讓我出來,都沒能看到熱鬧。」
「你額捏做的對。」乾隆捏了捏她的臉,「這種事情看什麼熱鬧?」
珠錦看著他不願說,不再問了,「咱們今天還跑馬打獵嗎?」
乾隆道:「先修整一日,看看再說。要是你十七哥一直病著,這次春蒐就只能到這兒了,先帶他回京看病要緊。」
珠錦應了一聲,又關心了永璘幾句,乾隆不讓她去看望永璘,她只好去十五阿哥那裡。
永琰和永璘住得近,永琰大機率在第一現場吃瓜,說不定還參與了過程。
她得搞清楚,十七阿哥看到的雍正是什麼樣子的,又是在什麼情況下看到的。萬一雍正的實體越來越凝實,可以被所有人都看到,天下都要亂了。
十五阿哥正在十七阿哥的帳篷裡守著照顧弟弟,聽到太監通報十公主來了,把手上的事情交給太監做,站起來出了帳篷。
「十妹,十七弟已經沒有大礙了,他昨夜精神得很,一宿沒睡,現在剛睡下。」永琰帶著她往自己那邊走,也沒帶她進帳篷裡,就挑了塊還算平整的石頭,打算直接坐下,被珠錦拉住,用手帕擦了擦,兄妹兩個才坐好。
「你倒是比以前細緻多了。」永琰笑著說。
珠錦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指的是去年冬天十七阿哥帶著她坐在冰冷的石頭上那件事兒。「當時那塊石頭又不髒,而且冬天穿的多厚啊,石頭再冰,隔著夾襖也不會覺得很涼。」
「記性倒是不錯。」
「十五哥,你剛才說十七哥昨夜一直很精神?他不是被嚇到了嗎?」
她第一天學騎射的時候,十七阿哥還興致勃勃地說聊齋,還說自己很愛聽這種故事。昨天就那麼一個影子,雍正也沒對他怎麼著,叫得這麼慘,還嚇到發燒了,珠錦還以為他是葉公好龍那類。現在聽著好像不是那樣的。
永琰道:「他是驚著了,可也不妨礙他精神。要不是汗阿瑪攔著,這小子保準帶著人馬殺回去,非要把那東西找出來不可。我與和珅都帶著人搜過了,旁邊的林子也搜過了,確實什麼都沒有。」
珠錦問:「十七哥有沒有說,他是在哪裡看到的呀?」
「怎麼?你也對這個有興趣嗎?」永琰看著珠錦的模樣,不像是在害怕,只有純粹的好奇和探知慾,他溫聲道:「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懂得多了沒有好處。」
怎麼每個人都諱莫如深?唯一一個願意聊的,還在床上躺著睡覺,自己還不能過去見他。
「汗阿瑪說,要是十七哥今天好不了,就不留在這裡打獵了,大家都要回去。十五哥我不想回去,這兒多好玩,我還沒玩夠呢。你讓十七哥快點好起來行不行?」
永琰說:「放心吧,十七弟也沒玩夠,等他睡醒這一覺,保準很快就好了。」
珠錦看望完哥哥,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又不想在帳篷裡悶著,就去找雍正了,嬤嬤宮女太監在遠遠地跟著,珠錦不准他們靠得太近。
結果雍正沒留在那棵樹底下,珠錦在附近轉了一遍,才發現他去了大臣那邊,似乎是在聽他們談論正事。珠錦看了看周圍,乾隆還在補覺,和珅與豐紳殷德在那兒。
她過去給和珅見了個禮,大臣們又向她行禮,一番客套結束,珠錦來到豐紳殷德旁邊,實際上跟雍正一樣,也在偷聽大臣們講話。
這一次珠錦仔細認了一下,估摸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