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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為被賜婚,高興得三天兩宿沒有睡好覺,周圍的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欣喜,可是公主殿下似乎對此毫不在意,是不是無論她嫁的那個人是不是他沈含止,她都不會高興,亦或者說,若不是嫁給她沈含止,她便高興了。
「回吧。」
袁歸一一臉茫然:「剛還挺高興的,怎麼這會又不高興了呢?」
第16章
夏日的蟬鳴幽幽脆耳,夜裡的燥熱擾得人心緒不寧,細汗浸濕了趙可安的月白寢衣。
左右難眠,趙可安乾脆起身,未曾驚擾任何人,無聲走到窗欞前,推開沉重的木窗,一股清涼的夏風忽然湧了進來,頃刻間帶走了她身上的燥意。
銀白的月色悄然披在趙可安的身上,被香汗浸濕的薄衫被月色一籠,纖細妙曼的身姿一覽無餘。
轉眼,離賜婚之日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婚期就在後日了。
一直想忽略自己婚事的趙可安居然還是慌了。
夏夜浮熱,一想到自己兩個日要入一個陌生的地方與一個陌生的男子同床共枕,趙可安就忍不住心慌。
那日蹴鞠以後,二人就未曾再見過,可說來也怪,有關沈含止的趣事倒是從未間斷過。
聽聞國公爺自塞外歸來,就等著參加孫子與公主的婚宴,按理說應該是闔家歡樂的場面,可是韓國公回來當天沈世子又捱揍了。
據說第二日與好友約聚時是鼻青臉腫,被人問起,他還齜牙咧嘴地解釋,說是起晚了被揍的,這話自然是無人相信,但是當事人不說,誰又能知道其中緣由呢。
前幾日,趙可安曾被皇帝召去勤政殿,見過那位威名在外的韓國公,怒目圓睜,不苟言笑,看著確實急具威嚴,看得人不不由得屏息凝神,不敢逾矩。
可沈含止性情似乎與韓國公大相逕庭,他總是眉眼帶笑,哪怕面無表情,他人也能從他的眼中看到清淺的笑意,生的那副模樣,不說人畜無害,卻也談得上平易近人。
也不知道,宮外的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因為婚事煩心,還是和宮人傳的那樣,依舊談笑風生吃喝玩樂,哪怕被韓國公罰,也能毫不在意。
夜裡風吹得人愈發清醒了,趙可安站了一會,然後才吩咐守夜的宮女備水。
身上多少有些黏膩,還是清洗一下為妙。
進來伺候的是秋葉,帶溫水灌滿整個池子之後,其他人等一一退去,浴池邊就只有秋葉與趙可安兩人了。
秋葉知道趙可安因為婚事在即,這幾日都未曾睡好,夜裡起來是常有的事,雖說做丫鬟的不能多嘴,但秋葉還是忍不住勸慰。
「殿下,有些事固然煩心,也切莫傷了心神啊,休息好,方能有精力應付白天的管事嬤嬤。」
宮裡給即將出嫁的公主都安排了專門的嬤嬤傳授夫妻之事,餘嬤嬤便是皇后特意尋來,教趙可安男女之事的老嬤嬤,這管事嬤嬤嚴厲談不上,倒喜歡背後告狀,趙可安一不認真,不久便會傳到皇后耳朵裡,面對皇后的說教趙可安不勝其煩,所以對這個餘嬤嬤自然是喜歡不起來。
趙可安也極為不明白,明明一本圖冊就能學明白的事,為何還要專門派一個嬤嬤來教她,翻來覆去也就那麼些門道,母后是怕她不通情愛被夫家嫌棄嗎?
「天氣悶熱,許是冰少,熱得睡不著罷了。」
趙可安這番話也是隨口搪塞,她的煩心事秋葉她們不懂,她亦不想傾訴。
趙可安的衣裳已經褪下。
白玉無瑕的肌膚配上婀娜起伏的弧度,每一處都是極致的誘惑,細腰妙曼,峰巒如雪,如瀑墨發散下貼著纖白挺薄的直背,美得讓人晃眼。
饒是看多千萬次,秋葉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就她家主子這般身姿,還需學那些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