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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可安作為東道主,此刻自然是第一個上前檢視的,望著那張瑩瑩動人的小臉時,趙可安關切地問:「可還能走路?」
時小姐眼淚忽地落下,似是忍著痛,她道:「走不動了。」
趙可安蹙眉吩咐:「來人,送轎攆過來,還有,去宮裡傳個太醫。」
如此安排自然是無不妥,但是趙可安似乎是忘記了在場還有一個被她請來吃酒的程太醫,但是趙嫆想想也沒有提醒的意思了,畢竟人家程太醫是來休息的,此時被人推薦出來,吃力不討好,趙嫆也就懶得多嘴了。
萬晨宇身為害得時小姐扭著腳的人,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趕忙上前想關懷幾句:「時小姐,方才實在是抱歉,我一時沒有看見身後有人,就後退了一下。」說完,還催促一邊的下人叫那送轎攆的人快點。
這一幕被孫娘子看見了似乎極為不高興,遑論萬晨宇手裡還拿著別人的帕子了。
「你和人挨著那麼近做什麼,人家時小姐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往人面前湊,還有,你手裡拿著別人的帕子做什麼,還不還給人家。」
孫娘子此刻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萬晨宇留,二人本也是新婚夫妻,之前因為萬晨宇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已經很讓她惱火了,二人的感情到現在還未恢復,此刻又看見他殷勤地對另一個女子,哪怕是自己丈夫誤傷了別人,這讓她瞧見也極為不爽。
萬晨宇此刻心裡也極為不痛快,一看孫氏居然不給自己留面子,指著孫氏就道:「你這婆娘,怎如此蠻不講理,是我誤傷了時小姐,你難道要我坐視不理不成。」
孫氏一聽,胸口猛烈起伏,似要不顧面子就要說回去,這時候趙可安開口:「孫娘子莫要生氣,萬公子也是心有虧欠,君子坦蕩蕩,你讓他為自己犯下的錯彌補一下,也無妨啊。再說了,在場諸位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切莫因為娘子你的多慮,讓人誤會啊。」
萬晨宇冷漠服袖:「不可理喻。」
既然趙可安都開口了,孫氏當然會有所收斂,而且,自己似乎確實是有些疑神疑鬼了,深怕這個時小姐就是萬晨宇外面的女人。為了給自己和萬晨宇留點面子,她又開口道:「罷了,時小姐是因為你受傷的,你好好給人家道歉。」
萬晨宇懶得理她,只是將自己手裡的帕子還給了時小姐,還別說,這帕子上的香味,還真是特別,叫人聞得極為沉醉。
「已經沒事了,諸位都散了吧,一會歌舞奉上,讓大家歡愉盡興。」趙可安揚起明媚的笑意,招呼眾人。
眾人自然是極為給面子的都散了,只有還在等轎攆的時小姐和兩個丫鬟,還有守在一邊的萬晨宇沒走,甚至連孫氏都極為大度地離開了。
趙可安笑意瑩瑩,打算下去吩咐下人,清理一下場地,然後叫跳舞的歌姬做準備。
她正要回頭和冬雪說話,卻忽然對上一雙深邃帶笑的眸子。原來是沈含止正站在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看趙可安看見自己了,沈含止笑著靠了過去,道:「看不出來,殿下居然有如此氣魄,真是越來越像一個當家夫人了。」
「那是自然,誰叫夫君無擔當呢。」
沈含止淡笑著沒有反駁。
此刻,一邊的時小姐,由兩個丫鬟攙扶著,正一步一步往校場邊緣走去,萬晨宇亦步亦趨地跟著,二人甚至已經離開一段距離了。
趙可安不過是分神片刻,卻發現沈含止已經不知不覺靠了過來了,甚至兩手背在身後,低下頭,貼著趙可安的耳邊。從遠處就是,就像是沈含止弓身依靠在趙可安身上一般,瞧著二人的舉止極為親暱。
沈含止道:「殿下和我說說計策唄,我也好配合著給殿下打打下手啊。」
不錯,今日趙可安的所以設計都沒有和沈含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