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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合財團總部大廈
傍晚結束會議之後,宋理事長臉色緊繃地回了辦公室,晉家最近沒少給他使絆子,惱人的很。
好在宋年近期還算安分,在國外沒給他惹什麼麻煩,秘書長把宋年這學期的成績單交給宋理事長檢視。
他看過之後,眉眼逐漸舒展開,比他預想中的要好太多,沒太丟他的臉。
宋理事長難得想要主動給宋年打個電話,誇誇他,他最近確實挺安分的,也不總想著逃回韓國了。
看樣子是真的收心了。
宋理事長打宋年手機,卻半天沒人接,他又接著打。
美國,教堂
聖詩班在獻詩,宋年坐在下面雙手交握,閉著眼睛,神情莊重地禱告。
「神啊,請賜予晉準健康,讓他早日醒來。」
「我每天都會為晉準禱告,請您保佑您最虔誠的信徒。」
「他的靈魂和肉體都在受苦。」
安靜做禱告的宋年看起來悲天憫人,像是擁有這世間最善良最柔軟的心腸,他吩咐過做禱告的時候不要打擾他,可保鏢看著手裡不停震動的手機,來電顯示「父親」。
是理事長打來的,他不得不打擾少爺。
保鏢無奈,走到他身旁,輕輕喚了聲:「少爺。」
宋年停下禱告,輕輕睜開眼睛,瞥了保鏢一眼,和剛才閉著眼睛祈禱的模樣判若兩人,冷漠的驚人,甚至是極為危險的。
保鏢連忙垂下頭,將手機雙手奉至他面前,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爺,是理事長打來的電話。」
宋年接過,喊了聲父親。
若說他對神真的尊敬嗎,不,他甚至在聖詩班獻詩的時候,旁若無人的接通電話,可他卻又每週一都風雨無阻的來這裡做禱告。
宋理事長對宋年最近的表現很滿意,沒闖禍,不再總逃跑,拿到了還算不錯的期末績點,難得誇讚他幾句:「長大了。」
「終於能聽進去我說的話了啊。」
讓宋理事長更欣慰的是宋年現在同他說話也不像從前那樣混不吝了,兩父子能心平氣和的寒暄幾句,這已經是極為難得。
宋年沒問尹春,沒問他什麼時候能回韓國,只問了晉準:「父親,晉準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嗎?」
提起這事,宋理事長也十分頭疼,捏了捏眉心:「還沒。」
「你就暫且安心在美國待著吧,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把你接回來的。」
宋年很清楚這是父親的託辭,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時機,晉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他又何時才能回到韓國呢?
宋理事長猶豫半晌,最後還是試探著問:「你想小春嗎?」
宋年平靜無波的語氣終於裂開幾道縫隙,甚至是能從中聽出幾分刻骨銘心的恨意的:「我為什麼要想她!」
他又重複了一遍,神態和聲音都有些扭曲:「我什麼要想她!」
宋理事長這才感受到幾分熟悉,說實話宋年突然改了性子,他還有點不習慣,甚至覺得有點不安。
「行,不提這事了,你安心在國外好好學習吧,也該長大了。」
宋年嗯了一聲,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想不想,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午夜夢回都是逃回韓國,哭著質問尹春她到底有沒有心。
時間過的飛快
在首爾大念書期間,李昊為尹春當了許多次槍手,她也舉辦許多大大小小的個人畫展,現在已經是很有名氣的新晉藝術家了。
有了尹春的名氣,尹母私底下行事也更加方便,名利雙收,畢竟一幅畫能拍出多少錢,都是可操作的,尹健費盡心力培養李昊也只是給母女二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