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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父甚至直接缺席。
宋年努力壓抑著怒火,牽著尹春的手,和眾人拍合影。
晉準也來參加了婚禮,他現在還無法獨立行走,坐著輪椅過來的,他坐在臺下心裡空落落的,愈發能體會到那種不同於輕浮喜歡的心酸和苦澀。
澳洲療養院
宋然一如既往地早起給母親做早餐,而母親卻不像往常那樣輕鬆,表情有些嚴肅,喊他坐下,說要同他聊聊。
宋然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但還是乖乖坐下。
母親開口第一句話:「回韓國去吧。」
宋然很慌亂:「怎麼突然趕我走?」
「你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吧,宋家也有你應得的一份,為什麼要放棄?」
宋然覺得這不是母親的性格,他心思敏感,一下子就想到了尹春昨天給他打的那通電話:「是不是有人同你說什麼了?」
宋母搖頭:「沒,只是我不甘心,其實我一直不甘心。」
「回去吧,就當是替我爭一爭。」
宋然懇求許久,可宋母似乎心意已決,甚至不願再見他。
隔著門,他問了最後一句:「母親真的希望我去爭?」
「是,回去吧。」
宋然表情有些晦暗:「好,我會按照母親說的做。」
新婚當夜
婚禮上尹春就沒笑過,宋年一直隱忍著怒火,回來沒有外人了,終於質問她:「小春,嫁給我真就讓你這麼厭惡?」
尹春已經洗漱完,準備上床休息了,她神情有些冷淡:「我要睡了。」
宋年心頭怒火被她這一句話燒的更旺了,攥住她的手,直接把人壓在床上:「現在我才是你丈夫。」
尹春輕蔑地看著他:「我丈夫被你殺死了。」
看見她眼底的恨意,宋年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眉眼俱冷,退開身子。
尹春沒再看他,蓋上被子,側身睡覺。
一開始是逐漸變遠的腳步聲,再然後是嗡嗡的吸塵器聲音,洗抹布的水聲,拖地的聲音。
尹春被吵的睡不著,罵宋年:「滾出去!」
大晚上不睡覺做家務神經病吧!
宋年看她染上怒氣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就覺得心頭陰霾一掃而空,不理她,繼續做家務。
他不睡,她也別想睡。
和三週目的軌跡不同,這次兩人結婚後,宋年並不體貼,反倒經常故意氣尹春。
尹春也維持著恨他,厭惡他的人設,兩人常常不歡而散,最終以宋年大半夜做家務吵的她受不了,罵他一頓告終。
很快,宋然回國了。
他回國,宋年本沒當回事,但他這野種弟弟似乎長了不少本領,回來就用他那賤人媽博取父親憐惜。
哭訴幾句他那小三媽在國外是如何如何受苦的,如何如何思念父親的,父親就心軟了,竟允許宋然進總部工作。
這是宋年無法忍受的!
不過比起宋然,他現在顯然把更多心思放在尹春身上,直到他收到訊息稱宋然回來是尹春的手筆,而且宋然那個小三媽在澳洲療養院自殺了,他這才警惕起來。
直到這一刻宋年才意識到,小春竟是真的恨他,讓宋然回國和他鬥!
宋年極為憤怒,他憤怒的不是宋然的挑釁,而是尹春恨他這個事實,這怒火在他回到別墅時,看見尹春和宋然面對面閒聊時達到了頂峰。
宋然先看到宋年的,薄唇微不可察的輕抿了一下,尹春手裡端了杯水,也跟著轉頭看過來。
宋年從總部大廈回來,還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臉上結了層冰霜,眉眼陰沉地盯著他們倆看。
尹春淡淡移開視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