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蜜婚日常 第33節(第2/5 頁)
出了明言規矩後,夫妻倆雖還是恩恩愛愛,仗著住在深山裡沒羞沒臊,到底還是知著分寸,雙方都有心注意著,嘻鬧玩耍時適可而止,把日子過的越過越蜜裡調油。
別說阮初秀面如桃花,連曲陽都眉宇盡顯春風,這對往昔不打眼的夫妻,如今倒是越發的男俊女俏。
眼下是九月下旬,臨近深秋,白日裡陽光炙熱,早晚卻透了寒涼,尤其是夜裡,山間的夜裡尤為的寒冷,碰著颳風下雨的天時,滿耳朵都是呼呼的風聲,沙沙的樹葉聲響,偶爾傳出道獸鳴獸吼,分外的驚悚。
阮初秀卻是不怕,她有甚可怕,自家男人厲害著呢,窩在男人暖烘烘的懷裡,被他的大手輕輕撫著後背,睡得別提有多踏實。
“你膽子不小。”某日夜裡,恰巧颳著大風落著大雨,還有不知名的野物在叫喚著,曲陽怕媳婦被嚇著,將她往懷裡摟緊的同時,又不著痕跡的捂著她的耳朵,另隻手依舊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後背,腦袋裡正尋思著說點什麼話,就聽見媳婦在好奇的問他,什麼在叫?叫得怪滲人,心裡慌慌地,說完,她還往他懷裡鑽了下,打了個哆嗦,緊接著,他聽到了她的笑聲,才知她不是真的怕。
阮初秀有點兒得意。“那是。我得天花時都是住在山洞裡的。”
這段委屈的往事,卻被她拿出來當成英雄事蹟。曲陽忍不住笑出了聲。“你真勇敢。”有模有樣的誇了句。
“我跟你說,我如果膽小點,咱們就成不了夫妻。”阮初秀從男人懷裡抬起頭,看著他,說的很直白。
不知從何時起,曲陽發現,媳婦對他是越來越隨意,態度和之前有點微妙的不同,他不知要怎麼來形容,卻覺出這是好事。“對。都怕我臉上的疤痕。”他知道的,不僅僅是姑娘,連婦人和漢子都有些怕他。
“有什麼可怕地。”阮初秀伸手撫著他的臉,細細地扶著他臉上的疤痕,美滋滋的說。“我當時看見,就覺的這疤痕看著有點可怕,再仔細看看,反而覺的很顯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曲陽被她說的心口發熱發燙,握住她的手,放進了被窩裡。“手別露在被子外面,夜裡冷。”
“我不覺的冷,手是熱的。”阮初秀淘氣的又在他下巴飛快的摸了把,跟個流氓似地,摸完趕緊鑽進被窩裡,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還不睡?”聽著她說話,還挺精神。曲陽想想又道。“是不是風聲太大?還有雨聲?”
阮初秀笑了兩聲,透著股歡喜勁。“不是。下午咱們睡了一個時辰,你忘了?”
今天下雨,下雨天只能呆在屋裡,小倆口膩膩歪歪的鬧著玩兒,鬧著鬧著有點過火,遂趕緊停手,蓋著個薄被子,緊緊的窩躺在藤椅裡,慢慢悠悠地說著話,不知不覺中便睡著了。
“雨聲其實很助眠的,一點都不吵。”阮初秀在下雨的夜裡,總會睡的格外沉。只今個白天睡多了些,晚間又睡的早,這會還沒睡意。
曲陽仔細的回想下,每個下雨的夜裡,似乎媳婦總會睡的更好些,他放了心,低頭親了下她額頭。“該去鎮裡把秋衣置辦好,還有鞋子。”
“娘已經把尺寸拿走了,咱們要是到鎮裡置辦,她指定得唸叨咱。”阮初秀沒辦法,拗不過母親,只好把倆人的尺寸告訴她。心裡暗暗嘀咕著,原主的倔勁兒,八成就是隨了她母親。“你出面說說唄。”
“咱們先置辦好秋衣,然後再和娘說衣裳已經買好,我來說。”曲陽深知丈母孃的性子,覺的他出現確實比媳婦出現要更好說話。
阮初秀帶點兒看勁不嫌熱鬧大的意味,笑呵呵的說。“阿陽哥,這可是你說的喔,等娘叨叨你時,你可得頂住。”
“頂住,你就好好地站在我身後。”曲陽話裡含笑的說著。
夫妻倆商量的很好,卻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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