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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一路曲折,來到洞穴底部,感受著洞穴中飄散的靈氣,陸平心中一喜,這裡果然有一條微型靈脈,只是因為這個洞穴較為深邃曲折,因此靈脈的靈氣才沒有散發出來。
陸平欣喜之下,也顧不得島外的大戰,將一套牽引陣法圍著靈脈佈置完畢,同時在刻畫的陣法凹陷部分,鑲嵌了整整三十六塊中品靈石,這裡距離黃離島太遠,要想將這條靈脈遷移到陸平的洞府,需要費不少手腳。
佈置完遷移陣法之後,陸平又在洞穴中查探了一遍,在沒有什麼發現之後,陸平想了想,又拿出來一個小小的陣盤,在洞穴底部最後一個曲折處佈置起來,陣盤周圍的環境突然一陣搖晃,洞穴底部的牽引陣法突然不見了蹤跡。
這是胡麗麗交給陸平的一件小型幻陣陣盤,是胡麗麗親手製作送給陸平用來防身的。
想起胡麗麗,陸平一直專注的神色一陣恍惚,快速佈置陣法的雙手也不由得慢了慢,也不知道胡麗麗現在怎樣了,第一巡海大隊現在到了何處,想來與妖獸的廝殺不會少了,這女子雖說頗有心計,奈何實力太差,不要出了什麼差錯。
不過轉念一想,陸平也覺好笑,第一巡海大隊實力不錯,有劉仙長等人帶領,姚勇、陳鍊等人因為自己的關係,也會對胡麗麗頗為照應,更何況陸平還將四師姐王玄靜真人送的一雙上階的碧玉釵法器留給胡麗麗防身,只要不是碰上鍛丹真人,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
回想兩人的交往,陸平也覺得奇快,兩人彷彿有默契一般,自然而然的認識,自然而然的交往,自然而然的相互幫助,自然而然的相互維護,自然而然的承認彼此的關係,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平淡卻又默契十足。
陸平有時候覺得好笑,原來男女之間的事情未必都是轟轟烈烈,陸平自嘲的笑笑,知道胡麗麗未必不是不喜歡浪漫,而是善解人意的她沒有這般要求過陸平,甚至連一絲的暗示都沒有,陸平知道,這是一種情感的虧欠,用來償還的就是直到自己隕落的這段時間。
這女子算計了自己的一生!
陸平搖搖頭出了巢穴,帶著陸琴向著鬥法的地方飛去。
在距離小島數裡遠的海面上,四隻溶血八層的妖獸正在圍攻三個人族修士,三人雖然處於下風,但還是守得頗有章法,一時半會兒不會被妖獸擊殺。
陸平到得近前才發現被圍攻的並不是三人,而是兩人,另一個是一隻溶血後期的傀儡,全身上下裹著一層灰黑色的盔甲,一招一式僵硬無比,卻威力絕大,與妖獸硬碰硬,能夠生生將妖獸擊退。
再向其他兩人看去時,其中一個一邊御使一面八角的盾牌上下遮擋,阻攔妖獸的攻擊,同時滿頭大汗的指揮身穿灰黑色盔甲的傀儡將妖獸擊退,顯然全身的法力與神識已經用到了極致,沒有餘力再使用法器攻敵了。
另一個人正相反,身形飄忽至極,讓人用眼睛都很難捕捉到他的方位,手中兩柄短劍神出鬼沒,偏偏又迅捷無比,每一個被他瞄上的妖獸都要在短時間內面臨一連竄的組合攻擊,若非其他三隻妖獸策應,早已經非死即傷。
陸平看著被圍攻的兩人一愣,居然還是熟人,這兩人正是在拜師大典上給陸平留下深刻印象的玄陰真人弟子殷子楚和玄懷真人弟子姬子軒二人。
二人也早已經發現了陸平的到來,只是陸平帶著紅臉面具,二人不知道是敵是友。
陸平的到來也引起了妖獸的警覺,不過察覺來的一人一禽不過一個溶血初期,一個中期罷了,一隻渾身赤紅色的翎羽的大鳥見得陸琴,「嘎嘎」笑了起來,口吐人言道:「這不是無家可歸的浪子青鸞麼,怎麼成了人家的坐騎?還是一個修為只有溶血三層的低賤人族修士的坐騎?當真是丟了我們妖修的臉!」
陸琴聽得赤䴉鳥嘲諷,一聲怒鳴,陸平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