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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絲不苟的執行了命令，眨眼的功夫，地面已經清空乾淨，斯塔克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回頭，發現鸛鸛跟了過來。

跟我睡？他問。

鸛鸛側著腦袋似乎很認真的想了想，邁著小腿，走上了斯塔克的床

不行！

等等！洗了腳才能上床！

斯塔克跳起來抱住了鯨頭鸛的身體，將它整隻往上抬，鸛鸛條件反射捲縮起雙腳，收起了脖頸，整隻團成了鳥球，還真被斯塔克給抱了起來。

配合的不像話。

斯塔克愣住，覺得不做點什麼有點兒對不起自己，乾脆這就麼把它抱去了浴室。

來自沼澤的鯨頭鸛，所以我猜你不怕水。肯定句。

怕水也得洗澡。

鯨頭鸛的王冠被取下收好，只留著脖上的抑制項圈。

鸛鸛靜靜地看著他忙活。

人類為它將開啟花灑，同時開啟浴缸上放的獨立水龍頭放水。

花灑投下溫度剛好的清水，鸛鸛也只是合上了瞬膜來預防眼睛進水。它就這麼翻著大大的白眼，不躲不避，微微抬著腦袋，適應著水珠連續拍打在羽毛上的感覺。

溫水被鯨頭鸛表層的羽毛隔開，無法滲透接觸它的面板，很快便分離成無數水珠接連滾落，

鸛鸛想了想，嘗試著微微開啟翅膀。

看來情況沒有好轉，它擺不出太多表情的面目上依然帶著困惑。

眼看鯨頭鸛的小呆毛都趴趴了，脖子呈現微微縮起的姿態，看上去溫溫順順的，更呆了，顯然沒經歷過這個，於是斯塔克試著教它。

抖一抖。他擺動自己的腦袋。

沒養過鯨頭鸛，可人類還是見識過普通鳥類怎麼洗澡的。

鸛鸛打量著人類，跟著輕輕擺了擺腦袋。

幾乎在腦袋邊上具現化出一個小問號。

無辜的模樣讓斯塔克毫無招架之力，他意識到自己沒辦法拒絕對方的提問，只能自己親身做示範。

好吧，好吧。親愛的，你贏了。來，跟爸爸做，就像這樣。

他低頭將頭頂置於花灑下方，屏息讓水流打溼自己的頭髮，沿著脖頸下湧，一窩蜂地鑽入漆黑的緊身短衫之下。

任由身體接了十幾秒的水，然後斯塔克才昂起脖子，向後離開水流的範圍，做出鳥類往後背撩水的姿態來。

最後用力甩了甩頭，左右抖出不少水珠。

鸛鸛看著他。

把自己甩的暈頭轉向的斯塔克指著花灑大口喘息：到你了，崽。

這是他的極限了，人類沒辦法像鳥類和獸類那樣做出滾筒洗衣機式抖毛的動作，他會先把自己的腦漿給甩出去的。

花灑還在濺出水珠，鸛鸛像是被嚇到了，維持著微微開啟翅膀的姿勢看著人類。

斯塔克不明所以，抹了把臉，伸手對著花灑再次做了個請的手勢：去，試試看。這不難的，只要把頭伸進去，然後□□。多麼容易！

噠、噠。鯨頭鸛發出兩聲響聲。

它還真的同意了，學著斯塔克的動作，低頭將腦袋送了進去。

幾秒鐘之後，當頭部被徹底溼透了，它又昂頭，修長的脖頸繃得筆直，鳥嘴幾乎是懟到了花灑上，隨後它開始抖毛。

斯塔克：！！！

草本植物！

他忘了這是個開翼後足有4米寬度的鸛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