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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找一個像他的人模糊地迷戀一場,倒不如選擇和他一同淪陷。
周祈年懷裡抱著他此生最喜愛的姑娘,聽她軟軟糊糊地說這些話,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她真的很懂他內心的柔弱,所以用她的方式告訴他,你看,你真的很優秀,你什麼都會,是我離不開你。
是雲盞,離不開,周祈年。
哎。他嘆了口氣,有女朋友真好,他的女朋友可真好。
於是兩個人又抱在一起窩在窄小的單人沙發上膩膩歪歪了一會兒,商討著過幾天換沙發的事兒。屋子裡的傢俱都上年頭了,周祈年早就打算換了,趁這次乾脆換了得了。
膩歪的差不多,周祈年才捨得放下她,進了廚房給她下廚炒菜。
晚上雲盞沒回家,在他這兒過夜的。周祈年抱著臺電腦敲鍵盤,雲盞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她沒帶衣服,就穿了一件他的短袖t,露出兩條細白的大長腿,瞧的人心發慌。
等到她第四次經過的時候,周祈年扔開電腦,伸手把她扯進腿上,手捏著她下巴,嘴角扯起慵懶的笑,「有什麼事兒直說行嗎女朋友,非得用這種方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有點說不出口。」雲盞直言。
「還有你說不出口的事兒?真稀罕。」
「真有。」
「比如呢?」
「比如,」雲盞坐在他腿上晃著雙腿,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爸後天回來了,他聽說我要訂婚的事兒了,就是……」
「你敢聯絡周聽瀾試試。」周祈年警告性地冷淡瞥她一眼,語氣裡帶著鋒利的刺。
「那……」
「後天什麼時候?我和你去接他。」
「他坐飛機回來的,大概後天下午四點到機場。」
「嗯,後天去接他。」
「行。」
周祈年到底還是沒忍住,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著頭直視自己的眼。他的眼神銳利又霸道,不容置喙的語氣說,「你敢聯絡周聽瀾,我把你的腿打斷。」
雲盞哭笑不得:「知道了知道了。」
隔天中午,一人先是和鮑林傑、閆冉冉吃飯。四人大學時經常聚在一塊兒,鮑林傑打球總愛帶上週祈年,他球技好又會指揮,平時還能開幾句玩笑,所以當時鮑林傑同校同學還挺喜歡叫上他一塊兒打球的。關鍵是,球場裡要是有個周祈年,邊上圍著過來看球的女孩子就多,一十出頭的男生嘛,多少還是有點兒虛榮心的,被女孩子圍觀,挺有面的。打球的時候也動力滿滿,像只猴兒上蹦下跳。
中午吃完飯,四個人閒來無事,他倆又約著打球。去的是付費的室內球場,趕巧裡面有一隊缺兩個人,他倆湊數補上了。雲盞和閆冉冉坐在觀眾席上看他們打球,偶爾說幾句話。
「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咱倆在邊上看著他們兩個打球,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閆冉冉感慨道。
「你可以選擇不看他們,畢竟看了這麼多年,也沒什麼新鮮感了。」雲盞視線往另一處瞟,發自肺腑地建議道,「你看那群,一看就是男高中生,頭髮絲兒都透著股年輕青澀,總感覺看他們打球比看一十六歲的老男人打球要輕鬆一點?你覺得呢?」
不遠處球場裡,一群少年應該是剛放學,身上還穿著學校的校服,雲盞一眼認出來是附中的校服,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少年們連嗓音聲線都是未被社會浸染的乾淨純粹,喊叫時聲量欲比天高,給人一種充滿希望的感覺。
閆冉冉翹著一郎腿,手撐著下巴,專心地打量了會兒後由衷道,「你別說,還真有那種感覺。真奇怪,我十六歲的時候看你學長只覺得他好傻逼,雖然他當時還是我們學校校隊的,打球的時候好多女的特意來看他給他加油打氣送水,但我真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