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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博說的繪聲繪色,手腳並用比劃起來活靈活現,不待白博說完,滿院子裡的女婢全都笑的捂肚捶牆。
春柳邊笑邊道,「好在這種笑話近日鬧了不少,也不是小芬一人尷尬。」
這七八日間因為獎懲得當,女婢們的化妝技術紮實不少,妝容從剛開始的不忍直視,到現在小有進益,白雲芷著實費了不少心。
待這批得力的培養出來,便可琢磨開店的事宜了。
只是現在,白雲芷想的是怎麼再給即將推入市場的草莓色,再造勢一番。定是要風風火火,讓半個京城都知道才行。
白雲芷看著畫紙上的眼珠一片混沌,忽然間,心中有了定奪,筆觸穩穩地,給那蜈蚣點了睛。
白雲依剛送出去一波和她學化妝手法的女婢,坐在那軟墊上只覺口乾舌燥,拿起茶杯飲了口茶。
琴兒在旁皺起眉頭,「你這麼悉心傳授她們心得做什麼?不過是些下人婢子,說這麼多,難道你還能得什麼好處?」
白雲依自嘲地笑笑,「我現下倒覺得她們比我活的自在些。」
又嘆了口氣,「能幫便幫吧。」
琴兒又氣憤到,「只是這為何全府女婢,都去那院裡學化妝了,可卻把我壓在這房中半晌午,還讓小廝看管不準出入,也不曉得這是什麼做派,把我一個寡婦和一堆男人放在一起,讓別人知道了,也不怕被笑話她不會管家理事」
「姨母快莫這麼說,我看這些下人人都不壞,生計所需,不過和我在麵館算帳是一樣的道理,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
白雲依在白府住了許久,但在這之前,下人們都覺她是個四不像的主子,能一句話說完的事兒,便絕不與她說第二句。她去哪兒那些婢女都要防著,幫著白雲芷管制她。
可自從學了這化妝之後,許是天分使然,她的成績竟出乎意料好。乃至於第一次有下人,主動出現在她房門口,怯懦問可否請教。
白雲芷只覺從小到大,第一次靠自己努力,獲得讓人心服口服的尊重,這些是以前靠取巧賣俏得不來的。
琴兒越發見不得她這麼說,「瞧你這傻孩子,怎得就這麼自輕自賤,去和那些奴婢比。」
起身去關起了房門,低聲道,「我此行來前,你母親便吩咐我,讓你必得助我成這白家主母。」
牙恨恨道,「待事成之後,我看說還敢讓你住著下人房。潮濕陰暗,春日裡都一股黴味兒。」
琴兒本自從初次登白府,碰了一鼻子灰以後,本就不抱什麼期許。可禁不住劉氏一直在耳邊唸叨,也著實對白府的財富起了貪念。
最近幾日在這白府住著,除了看不上這下人房,其他的都讓她心生嚮往。也暗自下決心,必得趁著住在白府時,獲得白齊的青睞。
打定了這樣的心思之後,還每每與白雲依說些管家事宜,彷彿做白府夫人指日可待。
琴兒兩眼放光,「你母親可是連法子都給我想好了,說你若不幫我,回去便打斷你的腿。」
白雲依疑惑問道:「什麼法子?」
琴兒俯身貼耳在白雲依細細說來。
話畢,白雲依震驚道:「姨母,這……」
白雲芷在庫房中看著所剩無幾的蜂蜜發愁,蜂蜜可是制唇脂的第一原料,且白雲芷對原料要求甚高,在京城的鋪子中挑挑撿撿,也沒見有多少符合要求的,看樣子,只能動身去相熟的蜂農農舍採購了。
「小姐,於小姐來了。」
白雲芷微微一笑,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該來了。
穿過迴廊,遠遠便見到那於珠在廳中端坐著,白雲芷立馬熱情地迎上去,「珠兒姐姐,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啊。」
於珠放下那茶杯,笑道,「這不前陣子才把書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