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的壞話? 第16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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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矜惡劣地逗她,“喜歡看早說了,何須偷偷摸摸,我給你帶幾本就是,和尚少婦,秀才千金,什麼樣的都有,我給你帶個十七八本。”
陸書瑾想把耳朵塞住,窘迫地握緊了拳頭,非常果斷地拒絕,“我不看!”
“當真不看?”蕭矜湊近了她,唇角壓著笑意歪著頭看她,哼了一聲,裝模作樣地批評,“好哇,你小子就是嘴上假正經,又逛窯子,又偷看我的書,心思根本不在讀書上。”
陸書瑾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作者有話說:
【不負責任小小劇場】
現在的蕭矜:好哇你個道貌岸然的小書呆子,也就表面上裝得正經。
以後的蕭矜:你腦子裡除了唸書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快來跟我親一口!
你不準再哭了,旁人看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
喬百廉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
晨起朝陽的光從大開的窗子灑進來,堪堪爬上桌角,正好落在蕭矜雪白的衣衫上,上面以金絲所繡的紋樣在光下閃著微芒,腰間的玉佩墜著黑色長穗,手上把玩的翡翠玉雕也在桌上投下長影,他全身上下哪怕只是衣襟旁的一顆盤扣,都是奢貴的。
而陸書瑾則一身深灰色布衣,長髮用黑色髮帶豎起來綰成發包,散下來的些許碎髮為紅透了的耳朵臉頰做一些沒用的遮擋,腰帶是杏色的,也是她身上唯一算是比較亮的顏色,腳上是黑色的布鞋,被她穿得很乾淨,鞋梆是白的,除此之外半點別的裝飾物都沒有,加之晨光被蕭矜完全擋住,她仍是坐在陰影裡。
朝陽似將兩人分割,一人錦衣玉佩,一人麻衣布鞋,形成無比鮮明的對比,恍若雲泥之別,卻又在同一個學堂裡,坐在同一張桌子前。
蕭矜此刻正斜著身子歪著腦袋,笑吟吟地看著一身深灰布衣的陸書瑾,距離如此之近。
陸書瑾卻紅著臉低著頭,身子微微斜,往旁邊縮去,擺明了一副被欺負的樣子。
“蕭矜!”喬百廉立即出聲制止,“坐有坐相,歪身斜眼成何體統?”
蕭矜只好停了逗人的心思,坐正之後將書合上隨手撂在了一邊,嘴角的笑意卻久久不散。
陸書瑾只覺得這時候出來解圍的喬百廉簡直就是再世父母,讓她大大鬆一口氣,用手背貼了貼滾燙的臉頰,在心中吶喊,這個蕭矜真的好難對付!沒見過這樣的人!
上課鐘敲響,喬百廉開始授課。一整個上午,陸書瑾的頭都沒往旁邊偏一下,除了看喬夫子就是盯著書。
待下學之後,陸書瑾迫不及待地追了出去,拿請教夫子當幌子,生怕蕭矜再追問她是不是喜歡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
喬百廉對陸書瑾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先是耐心地解答了她的問題,確認她聽明白之後,這才聊起了其他。
“近日你與蕭矜坐在一處,他可有欺負你?”
陸書瑾搖頭,說道:“蕭少爺並未傳言中那般頑劣,他樂善好施,讀書刻苦,慷慨大方,並不難相處。”
喬百廉聽後非常驚訝,“你說的當真是蕭矜?我如何不知道他還有這些長處?”
陸書瑾道:“當然。”
樂善好施,他拿著一千兩的銀票去玉花館散財,想出讓姑娘喝一杯酒就給一兩銀子的狗屎主意,拿錢不當錢。
讀書刻苦,除了喬百廉的課,其他夫子上課時他都捧著那本《俏寡婦的二三事》看得頭都不抬一下,下課時還抱怨脖子疼。
慷慨大方,在得知他的豔書被翻過,且認定是陸書瑾做的之後,他慷慨的表示可以帶個十七八本給她。
算了,最後一條不算,他是發狗顛。
喬百廉讚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聽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