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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證實,因為那個看起來不太面善的助理已經發問了,「不能點個鴛鴦鍋嗎?」
「那要不然我去換?」
「不用。」林書會鬆了松頸間的領帶,再一勾手,把始終站著的助理叫至耳邊,「你回去吧,順便去公司把明天要簽的合同送到我家,這邊就不用你管了。」
「林總,那車?」
「你開走。」林書會說:「一會兒我再喊人來接我。」
助理訓練有素,只這兩句話,便把他給支走了。
靳祺吃的是索然無味。
林書會還不是一般的不能吃辣,只是一片毛肚下肚,臉上就迅速蒸騰起了一片潮紅,也不知道是面板太薄還是怎麼的,就連鼻頭都微微的紅了。
之後他便再也不動筷子,除了喝茶,便是抽菸,他的菸癮似乎很大,或者是細細的香菸實在太好抽,不多時,便已經抽了兩根。
於成光見林書會不吃,便也自動放下了筷子,只留下一個不願意浪費的靳祺,臉不紅心不跳的埋頭苦吃,林書會頗有耐心地等他,直到他把最後一塊肥牛撈入碗中才開口,「既然說是來道歉的,那我就先來道個歉吧,對不起啊小於,上次沒能顧慮到你的感受。」
「不用,林總。」於成光要站不站地在凳子上顛了一下,「要道歉也是我道歉,是我太任性了。」
靳祺扯了一下於成光,他痛恨於成光是個沒蛋的種,就他這樣的,不玩他玩誰?
林書會輕笑了一聲,或者是鄙夷的笑,他說:「我回去也反思了,答應小朋友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剛好這邊有一個小孩退賽了,小於你來補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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