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3/5 頁)
坐下,“沒憑沒據的,也就咱姐倆在這裡說說,你還能四下裡嚷嚷去?但是姐,如果姐夫真的上頭了,那你咋辦?”
宋玉蘭愣了,“我,我咋辦?我還能咋辦?難不成這日子還不過了?”說道這裡,她的臉驀地白了。
我爹突然腦梗了,這些日子要陪床,如果哪天我斷更了可能就是在守夜……不過我儘量寫出存稿來,儘量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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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丁香看她姐變了臉色, 心裡嘆了口氣。
若是在她生活的那個年代, 很多女人都獨立起來了, 若是嫁給渣男都會想到離婚及時止損,必然這種男人還真的能留著過年嗎?
可是這個年代,哪怕被退婚都是一種恥辱,就更別說離婚了。
想到這裡, 她笑了笑道:“姐,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有兒子傍身,孃家也會給你撐腰,為什麼不在家裡強悍一些呢?只有你鎮住了那個家,你男人才聽話,你公婆也不會找事兒。若是你鎮不住,哪怕就是孃家幫你難道你就不受欺負了?姐, 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宋興義家家風相當不錯,方氏也不是那種唯唯諾諾的女人。在這種環境下養出來的孩子都不可能會像那種沒有主心骨的女人, 遇到一點兒事兒就慌亂。
宋玉蘭之所以如此難過,一個是因為年紀太小了, 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哪裡知道人心險惡?二是她對那個男人確實也有些感情,尤其是還要為了孩子,這些感情就會成為那個男人用來壓制她的殺手鐧, 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宋丁香雖說之前從未結婚,可是見多識廣,這種情況下要怎麼勸, 怎麼哄,她心裡好歹也是有些成算的。
宋玉蘭坐在炕頭上又想了片刻,站起身道:“你說的在理,這件事兒是我相差了……我這就回去,他們家若是再敢鬧騰我就抱著孩子回來,順便跟周圍鄰居嘮嘮他們花我嫁妝的事。我就不信了他們還真的能這麼不要臉!”
俗話說擰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宋玉蘭如今還佔著理字,又有孃家撐腰,對方跟她耍她就得橫起來才能壓下對方囂張的火焰。
“姐,喝碗粥再回去吧?”週一諾已經熬了粘粥,畢竟宋玉蘭這麼一鬧騰他們再想睡回籠覺也不太可能了,不如吃點兒東西該收拾收拾該準備準備。
宋玉蘭給自己舀了熱水擦擦臉,又塗了點兒宋丁香的香脂,道:“不喝了,趁著現在人少我得趕緊回去,要不讓人見我回來沒去孃家不好說。”
她急匆匆來,又急匆匆走。宋丁香看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又嘆了口氣。
她終於明白方氏目送她姐回去的那種心情了,是不捨,也是擔憂。
週一諾的護膝和皮毛馬甲都做了出來,宋丁香正在給他做鞋墊。鞋墊兒也做了兩種,一種上面絮了層棉花,踩著軟和也暖和,一種就是單鞋墊,夏天穿戴的。
除了鞋墊還要縫襪子,這時候的襪子可不像以後那種純棉帶鬆緊的,其實就是個布袋子,穿的時候往腳上一套用繩子繫上就可以了。宋丁香比量著週一諾的腳,做的襪子底上也縫了一層鞋墊。這樣哪怕鞋子走破了腳也不會受傷。
方氏他們幫週一諾做的鞋子非常結實,厚厚的鞋底,鞋幫和鞋尖上縫了皮子,這樣做出來的鞋子保暖而且耐磨。
宋丁香準備的那個藤甲也做好了,這個藤甲做的非常結實,平時可以用來當架子背東西,遇到情況直接往身上一套繩子一勒,那就是個盔甲。
離去當兵的時間越近,家裡人也越揪心,總恨不得把能帶的都讓週一諾帶上,生怕他出去凍著了傷著了。
宋丁香還讓她爹找人做了幾個皮囊,皮囊不是用來裝水的。一個裝了炒的鹹鮮的老薑沫炒蝦皮兒,一個裝了消炎的藥膏子。這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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