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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要說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正常人所能承受。
你說,本將承受的住。
將軍啊!小兵叩首,眼淚直接嚇飛出來,
清宿提刑按察使司已經到達現場,說、說
說在年大人的案發現場,經偵察,發現年大人脖子上的傷口裂痕寬度,與、與與淩河軍主帥的專佩劍,一模一樣
當著淩河軍主帥的面說本人殺了人,齊與稷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會去殺年無庸,他就跟聽笑話似地看著不知所措的小兵,眼底全是荒唐。
在朝廷裡掛名的武將們,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專屬的佩劍,這個佩劍劍鋒的寬度每一個人的都不同,目的一是為了當佩劍丟失的時候,可以縮小尋找範圍,還有一個目的,當今的陛下心思縝密,雖然治國無道,但算計大臣們的本事還是一套接著一套的若哪一天哪個將士想要刺殺君王,若那個將士出手太急了忘記換刀,那麼就可以根據劃痕的寬細來推測究竟是誰想要叛逆。
齊與稷身為大殷第一大軍隊的主帥,知道他專屬佩劍結構資料的,除了遠在陵安城的梁岸皇帝和宮廷鑄造局的首席鑄造師,就只有齊與稷本人,
和齊與稷的心腹伊書末副將。
齊與稷甩袖就要去淩河府,然而就在他剛出軍營,卻突然看見清宿巡撫何勻錚帶著千軍萬馬,矗立在淩河軍軍營正前方,而他身後,本來應該已經返回中原的刑部侍郎、以及清宿清宿提刑按察使司的人,一列連成一列,用看罪犯的目光,審視被他們團團包圍的淩河軍。
齊與稷不愧是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將士,越是大場面他愈發鎮定。淩河主帥凝眸望了一圈圍繞在淩河軍軍營的文武百官們,挺冷靜地開口,
大人們這是、要做什麼!
刑部侍郎甩袖丟擲一紙聖旨,滿臉肅穆地對著齊與稷,一字一句念道,淩河軍聽旨
整個淩河軍兵將瞬間全部單膝跪地,齊與稷原本亂七八糟的情緒全部收斂,抬起手鄭重接旨。
經清宿巡撫與五里州知府檢舉淩河軍主帥齊氏與稷擅自扣押朝廷派發軍/火,並與淩河州知府年無庸私通北漠敵國,想要擁兵自立。實屬罪該萬死!現
什麼擁兵自立?!
齊與稷瞬間瞪圓了眼睛,腦子轟地下炸開了花,幾乎不能思考,他當即打斷刑部侍郎的聖旨宣讀,直接跳起來上前一把抓住刑部侍郎的胳膊,厲聲呵斥,
淩河軍與北漠私通???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胡說八道也要有個度
刑部侍郎揮動另一隻手,何勻錚身後的那些清宿衛兵一股腦衝了上來,齊刷刷將齊與稷打了膝蓋按在地面,臉朝下,摩擦出一縷一縷的鮮血。
齊與稷劇烈掙扎,拼了命地大喊道我沒有與北漠私通!更沒有私藏軍/火擁兵自立!說話要有根據!
刑部侍郎居高臨下望著被壓在地面的大主帥,拍拍手
清宿衛兵拖著齊與稷讓他起身,就把他亡淩河軍駐紮營後方的山坡拉去。
齊與稷瘋狂問他們要做什麼!放開他!刑部的人和清宿巡撫緊跟其後,一行人又推又扯到達了營地南部的一座土山。
這座土山外面有一扇門,門前插了淩河軍的軍旗,裡面其實是用作淩河軍貯藏藥材的。這些日子因為淩河軍原本的醫師都戰死在沙場,原本儲存的藥材幾乎都用不上,兵荒馬亂,齊與稷都沒怎麼打理這藥庫
衛兵們在刑部侍郎的指揮下,撞開了那緊閉的大門,砰!
迎面而來的,是濃重渾厚的火/藥氣息。
齊與稷瞪圓了雙眼,被人拖著拽進了那山庫中,刑部侍郎站在堆滿火/藥的箱子前,指著那紅木打造的箱子,對齊與稷冷冷質問道,請問齊大公子,你說沒私藏軍/火,
那這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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