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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啟行李箱,翻找到熟悉的吊帶睡裙。
整理好,輕手輕腳掀開被子,支起來臉龐,一瞬不瞬看向眼前的男子。
就算在睡夢中,卓翼唇線都抿的很緊。
顯然伴隨著疼痛,睡得並不太安穩。
沈念君抬起來手腕,下意識幫他往上拉了拉被子。
隨後遲疑數秒,才擁著被褥挪過去,嬌弱身段輕輕窩進他懷中。
額角枕著卓翼這側沒有受傷的肩膀,乖順地閉上眼睛。
半晌,低喃一句:「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
這句話說完沒多久,折騰兩天,舟車勞頓的沈念君,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內心平復下來。
上下眼皮子越來越沉重,直接睡了過去。
一向淺眠的卓翼,眼皮子動了動,睜開清冷的眼眸。
須臾,淺嘆一口氣。
沒受傷的那只有力肩膀,搭到妻子肩頭。
他靜靜望著窗簾背後的漆黑夜幕,沒頭沒尾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隨後修長手指不經意勾起來一絲蓬鬆柔滑的髮絲,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纏繞。
繼續淡淡說:「離開我的管控,倒是怡然自得的很,都快要樂不思蜀了。」
回應他的,是沈念君輕淺規律的呼吸聲。
儘管卓秉年年事已高,兒子們生意場的事情鮮少過問,不過曾經隻手遮天,在整個華北華南地區,就沒有能瞞過他的事。
是以卓家太子爺受傷,回到江北當晚就被他知道了。
卓翼到了哪裡都是人前人後簇擁的尊貴身份,到江北才第二天,就受傷進醫院,還需要修養一段日子這種事,怎能不重視。
卓翼只得撒謊:「一場小事故而已,是閩言太大題小做。」
卓秉年道:「他知道你是什麼身份,自然要大題小做,否則以後怎麼待在你身邊?」
卓翼捏著手機,輕緩一笑,「父親不要總拿身份壓人,我與他是同學,儘管以前閩言的父親是您下屬,後來不早就走出來自立門戶。」
卓秉年沉聲道:「我的手下幹將想出來自立門戶,我向來都是鼓勵態度,從不打壓,要不然你覺得,為何這些年閩言都記著我的恩情?」
「父親御下有方。」
三個兒子裡面,不知為何,每次卓翼誇他的時候,卓秉年雖然心中得意,可總覺得這小子在敷衍他!
抿了抿嘴才說:「在江北那種野蠻之地怎麼養傷,趕緊回來,讓你媽給你好好補一補。」
就是經濟發展不比寧北,卓翼看到了未來發展的機遇,才把閩言派過來的,倘若有寧北的發展,市場處於飽和狀態,卓翼怎麼打這邊的如意算盤?
略微頷首,「大抵下週才能回。」
卓秉年不太滿意,「這麼久?」
卓翼看了看身側還在沉睡的沈念君,在電話裡淡淡說:「這次過來江北,恰好給他們開幾個會,領導層的一些問題一併解決好。」
既然有正事要忙,卓秉年也不好干涉太多,囑咐兩句結束通話電話。
卓翼把手機推回桌子上,攬著妻子閉目養神。
不過儘管壓低聲調,說話聲還是把沈念君吵醒。
她動了動,下一秒才緩緩睜開眼眸,睡眼惺忪看過來。
兩人對望。
沈念君忽然想起他的傷,頓時從他懷裡抽離,坐了起來。
看著卓翼抿了抿紅唇,認真思索兩秒。
躍躍欲試:「要不然,今天我親自下廚給你做早餐?」
雖然她以前從來沒做過,不過看周姨做飯的時候,彷彿也沒那麼難。
至少可以保證毒不死他。
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