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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幾天很出奇,沈念君總會莫名其妙躁得慌……
沈念君默默嘆了口氣,大概是吃錯藥了吧。
她正出神兒,誰知下一秒,溫熱乾燥掌心貼過來,覆蓋上弧度飽滿的額頭。
沈念君怯生生僵住,望著他屏住呼吸。
卓翼只是停頓少許,就把手掌撤回,「沒有發燒。」
原來只是試探溫度。
儘管已經有了初步的肌膚之親,這個小動作還是讓沈念君呼吸一滯,她仍舊有些不太適應。
默了默才問:「工作那麼忙,你什麼時候出差啊?」
這樣我一個人睡,就更香了。
她覺得內心的小心思藏得挺嚴實,卓翼卻垂眸看她,反問一句:「你很期待我趕緊出差?」
沈念君哽了一下,小心思被看破,卓翼的直接讓她有些下不來臺。
她眨著眼睛無辜搖頭,敏捷地組織了一番語言:「天底下哪個妻子願意自己老公出差,自己獨守空房啊,我,我就是問一下而已,也好提前做一下獨守空蕩的心理準備……」
也不知這麼說卓翼信沒信,居高臨下瞧著她,瞧了老半天。
瞧到沈念君掛在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眼看著撐不住之時,才淺淺開口——
「我今年都不打算出差,好好在家陪你,感動嗎?」
沈念君顫了顫睫毛。
「那誰聽了…都會很感動啊。」
關於出差的這個討論,儘管沈念君敷衍得體,也沒得到卓翼這個高需求寶寶的滿意。
新婚夫妻第二夜共枕,就開始同床異夢。
沈念君默默懷念自己的前任,確切說應該是名義上的前任。
想當初,跟卓明軒接觸的時候,沈念君三言兩語就把他打發的團團轉,輕鬆拿捏。
如果嫁給他的話,小日子應該過得很輕鬆愜意,都怪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卓明軒也不爭氣,要不然也不至於總在卓翼面前小心翼翼。
想了想又釋然,現任比她多吃幾年大米飯,商場上又是個頗有手腕和魄力的男人,心思深沉也在情理之中,沈念君就算輸給他,也輸得體面。
寂靜的夜晚,月色皎潔,卻被一層厚重簾布隔絕,室內黑漆漆一片。
卓翼平日裡事務繁瑣,有嚴重的睡眠困難,所以凡是他的臥室,一席極好的厚重遮光窗簾是最起碼配置。
不過昨晚不知是婚禮奔波加喝太多酒,還是身旁多了一個特殊存在,伴著淺淺的呼吸聲,他睡得出奇好。
此刻身旁呼吸平緩,如同昨夜,卓翼以為沈念君睡著,怕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她在懷念別得男人。
就當卓翼方側了側身,便鋪捉到一聲輕輕嘆息。
漆黑如墨的眼眸瞬時落在她身上,隨著嘆息,沈念君慵懶地轉過身,枕著纖細手臂剛要合上眼眸,豈料毫無預兆地,就對上一雙深邃探究。
灼灼目光,令她立時瞳仁緊縮,開始心虛。
就連心跳都不爭氣地迅速加快幾拍,她緩了幾口氣,才勉強穩定下來。
或許是越心虛脾氣越大,沒好氣地斥責:「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被你嚇死了!」
黑暗中,卓翼眼眸微眯,「我長得很猙獰,怎麼就嚇到你了?」
顯然隨便拉一個人出來評價一下卓小叔的皮囊,都絕對和猙獰不搭噶,不僅沾不到邊,還會被不吝嗇的讚美兩句。
沈念君擁著薄被坐了起來,黑暗中扭身看他。
自知理虧,不應該大晚上不睡覺,懷念別得男人,懷唸的也不是外人,還是新婚老公的侄子,這也就罷了,又莫名其妙對他發火。
聽他動了氣,性子立馬軟了下來,神情也帶上微微歉意,「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