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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所以你要不要讓鍾醫生幫你看一下？&ot;

不管是需要復建還是手術什麼的，溫硯還是希望顧凜川不要放棄治療，繼續像現在這樣受人非議。

顧凜川忽然靜默下來。

以他和溫硯現在的關係，沒有再瞞著的必要。

但家族那邊確實最快也需要一週的時間，不然大魚不上鉤，他很一次性收網乾淨，兩個大哥還好說，他那位姐姐敏銳謹慎得很。

這麼要緊的關頭總不能功虧一簣。

顧凜川忽然覺得牙疼。

早知道剛才就不裝那麼一下了，直接露餡也就罷了，現在反倒……顧大總裁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溫硯半天等不到回應，歪了歪頭，&ot;顧凜川？&ot;

&ot;嗯？&ot;顧凜川收回思緒，神色有點不太自然地咳了聲道：&ot;好，我知道了。&ot;

溫硯狐疑地看他，&ot;那你不要騙我哦？&ot;

顧凜川對上溫硯清澈的雙眼，如鯁在喉，抬手掐了下喉結，被上面的一小圈牙印兒磨了下指腹。

&ot;嗯。&ot;

以後肯定不騙——床上的事除外。

這個危險的話題算暫時揭過。

但溫硯很快就想到了第二個，也就是他原本想要喝酒勾引顧凜川的關鍵目的。

他望著顧凜川動了動唇，卻沒發出聲音，實在是在清醒的正常狀態下覺得難以啟齒，溫硯的臉又有點紅了。

顧凜川盯著他發紅的耳尖：&ot;怎麼了？&ot;

&ot;我…你，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但是怕太冒犯了……&ot;溫硯小聲嘟囔。

冒犯？這是什麼生疏的破詞？

顧凜川眉頭略微一攏：&ot;你隨便問。&ot;

溫硯聲音小小地&ot;喔&ot;了聲，吞吞吐吐道：&ot;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那個…嗯，那什麼冷淡到底是……&ot;

說話的時候還刻意避開了視線。

顧凜川聽完後猜到了什麼，挑了下眉，試探道：&ot;你昨晚背著我喝酒是想問這個？&ot;

&ot;啊？&ot;溫硯有點呆：&ot;你怎麼知道？&ot;

&ot;剛知道。&ot;

顧凜川似笑非笑地望著溫硯越來越紅的小臉，語氣意味深長：&ot;所以你現在是擔心你男朋友不行？&ot;

溫硯：！！？

&ot;我什麼時候…！我沒有！你不要亂說！&ot;

他昨天連柏拉圖的打算都做好了，而且就算顧凜川不行，那又不是不能用手幫自己……溫硯有些害羞地想。

總之，他確實是沒有擔心過這個方面的。

&ot;這樣。&ot;顧凜川聽完答案點了點頭，一副&ot;隨你怎麼說&ot;的樣子。

溫硯：&ot;……&ot;

&ot;…真的沒有。&ot;溫硯有些幽怨地瞪著顧凜川：&ot;我就是好奇。&ot;

他真的好奇顧凜川到底是心理還是生理原因，有沒有得治，能不能治好？

而且為什麼顧凜川自己一點都不在意自己&ot;男人最後的尊嚴和底線&ot;，真放棄掙紮了嗎？

溫硯潛意識裡總覺得顧凜川不是那樣的人。

&ot;這麼多次我都沒看過你有反應，&ot;話都聊到這個份上了，溫硯也不扭捏了，有點氣呼呼地說：&ot;每次都是你弄我……&ot;

&ot;還不服氣。&ot;顧凜川笑了聲，過去用力揉了下溫硯的腦袋，&ot;沒有那回事。&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