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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躍也被震到了,一個電話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他不是性冷淡任由外面那麼說?臥槽!說好的男人的尊嚴和底線呢!?」
溫硯被大嗓門震得耳朵疼,手機開了擴音扔遠,「不知道,但我就說他不是在意這些的人嘛。」
「是是是你最瞭解他,」沈躍「嗯嗯嗯」式敷衍,仍舊有點驚訝:「看不出來堂堂顧總還挺能憋——所以你是怎麼發現的?」
他話鋒直轉。
溫硯噎了一下,吞吐道:「就,那麼發現的嘛。」
「那麼是哪麼?做了?」沈躍試探著問。
「哎呀哎呀什麼話!」溫硯被他兩個字說得小臉爆紅:「還沒有呢!」
沈躍唏噓:「還?你這是還挺期待的?」
「哎呀你別說了!」溫硯惱羞成怒。
話音剛落,房門「咯噠」一聲被推開,顧凜川手裡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回來了。
溫硯心臟一緊!
他、怎麼、還回來了!
「我開個玩笑嘛,和喜歡的人想做就——」沈躍調侃性地狂野話語還在從手機裡傳出來,溫硯趕緊摁手機,手都在抖。
「沈躍!」他急忙喊。
「想做——啊?怎麼……」
電話就這麼被溫硯結束通話了,手機被他像燙手山芋似的塞到了枕頭底下。
溫硯臉還紅著,心跳飛快,看見顧凜川已經開啟了房間的燈,朝他過來了,手裡端著一個杯子。
「你怎麼又回來了,沒睡覺啊?明天要出差呢……」溫硯訕訕地問,偷偷瞥了眼顧凜川的表情。
神色無異常,應該沒聽見沈躍的話吧?
顧凜川把杯子遞給他,嗓音淡淡:「送牛奶,怕你睡不著,先趁熱喝了。」
「這不是我買的貓咪咖啡杯麼,你怎麼裝牛奶了。」溫硯嘟囔完,雙手捧著,大口大口地喝完了。
顧凜川:「順手拿的,都一樣。」
他說著從溫硯手裡接過空了的貓咪杯。
看著語氣神態都挺正常的,估計是沒聽見沈躍的話。溫硯放心了點,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氣往外松,緊繃的肩頸也鬆散下來。
顧凜川隨手把貓咪杯放到了床頭櫃上,底座碰到桌面的時候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
溫硯一口氣松一半,聽到動靜,莫名覺得周圍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
這個氣氛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顧凜川給他在牛奶裡下藥了似的??
他很敏銳地抬了下眼,卻不想對上了顧凜川幽沉的雙眸。
「溫硯。」他喊他的名字。
溫硯頓時心裡「咯噔」一聲。
只見顧凜川薄唇微啟,緩慢開口:「臉怎麼這麼紅?」
溫硯「啊」了聲,手對著臉扇了扇風,眼神亂飄:「可能悶的吧,你快回房間睡覺去吧,明天不是要起早嗎?」
「趕我走?」顧凜川用指腹輕摩他的臉頰,「你看起來有點心虛。」
溫硯:「……沒有。」
「……」
顧凜川沉默片刻,忽地開口:「想做?」
就兩個字,跟在這點什麼似的。
溫硯陡然間精神一震。
他果然聽到了!
「……不。」溫硯蔫蔫地捂住了臉,「沈躍,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聽錯了。」
溫硯尷尬得頭皮發麻,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栽在沈躍身上了。
這種話怎麼好意思被顧凜川本人當場聽到啊救命!!!
顧凜川拖著語調「哦」了聲,垂眸看他,不冷不熱道:「那是我耳朵壞了。」
他用的是一種很淡然的陳述語氣,但溫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