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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許嘉南終於開口了。
「嗯……剛才扔進洗衣機裡,都濕了。」陳酒有點不好意思道。
這麼蠢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幹。
不知道是不是戴頸環帶久了,驀地摘下來,脖子上卻顯得空蕩蕩的不太適應。陳酒正想著,從許嘉南身邊離開的時候,卻被他拉住了手腕。
許嘉南的手很燙,比剛洗過熱水澡的陳酒體溫還要高,陳酒下意識掙脫了一下,竟然沒掙開。
「還有事嗎?」陳酒困惑地問。
許嘉南看出他是純純的困惑,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此舉對於自己來說是多大的刺激。
這就完全意味著他根本沒有把許嘉南看成一個alpha。
許嘉南眼瞳逐漸暗沉,將陳酒拉到身前。
「一個oga,穿著我的浴袍,用了我的浴室和洗髮水,然後出來和我說是走錯房間了。」許嘉南唇角微微勾起,話中卻絲毫不帶笑意,「我只會覺得,他是在勾引我。」
陳酒現在簡直已經對「勾引」這個詞免疫了,剛說了聲『我沒有』,正要解釋,許嘉南卻低下了頭。
他一手扣住陳酒的手腕,手指微屈,按在那細瘦的腕骨之上,力道並不大,像是怕破壞了易碎的琉璃,另一手搭在陳酒的後腰上,隔著一層綿軟的浴袍,若有若無地碰觸著。
明明是紳士到極致,不該碰的地方一點沒碰,陳酒卻感覺有一股熱意從他觸碰的地方延伸開來。
許嘉南離他極近,彼此之間都能感受到呼吸氣流的相互碰撞,陳酒眨了眨眼睛,眼睫毛似乎觸碰到了對方的面頰,而這似乎像是一個無聲的訊號。——
許嘉南呼吸一滯,低頭吻了下來。
陳酒壓根無處可躲,許嘉南把他按的太死了,他甚至連轉身都沒辦法做到,就這麼被抵在了牆上,後背靠著冰冷的牆面,隔著乾爽的浴袍也能感受到的涼意。
但許嘉南的吻更為灼熱,開始像一隻蝴蝶在唇上跳舞,陳酒緊繃的神經因此微微鬆懈,他只以為許嘉南在和他鬧著玩,偏頭要避,但隨著他躲避的姿態,這吻便不再顯得那麼純情了。
有些生澀,卻顯得莽撞的親吻,在陳酒完全沒有意料到的時刻進行,逼著陳酒專心應對,陳酒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幾聲幾不可聞的抵抗聲,全部被忽略不計。
他完全跟不上許嘉南的吻法,很快就喘不上氣了,也顧不得禮儀,咬了許嘉南一口。
許嘉南吃痛,緩緩退出來,兩個人都在喘,陳酒目光怔忪,因為憋氣,臉頰透著一層薄薄的紅,眼睛裡透著一股怒意,但在許嘉南看來卻甚是可愛。
他喜歡陳酒全神貫注,眼睛裡只有他的樣子。
許嘉南輕輕撫摸他的背,像是在順一隻即將炸毛的小貓的背毛一般,耐心且溫和。
「抱歉,我只是……情不自禁。」
他稍稍退開,但仍沒有放開對陳酒的桎梏,低頭看著陳酒,目光溫柔得像是傾瀉在月光中的一支圓舞曲,綻開了層層疊疊的玫瑰花。
「陳酒,做我男朋友,好嗎?」
陳酒仍陷在被強吻的驚惶不定中,聽到許嘉南的話,並未答應下來。
這一刻,許嘉南給他的侵略感實在太強了,強得讓陳酒覺得許嘉南可能並不是一個合適的戀愛人選。
陳酒依然堅定自己是一個純粹的直男,哪怕前兩個世界翻車了,這個世界的任務又無法避免地牽扯到和男性談戀愛——
但他真的不想做被壓的那個啊!
模糊的零星記憶讓陳酒心裡還是有強烈的拒絕感。
無法控制的快|感,以及被進入的屈辱感,這一切都讓陳酒在心裡給許嘉南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叉。
如果說是選男友,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