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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生躺在床上——江倦也不確定是他還是她,因為這人穿著一條吊帶裙,雙臂的線條極為流暢,屈起的一條腿十分白皙,在暖光下像是融化了的奶油般,讓人想要舔一口。
這人帶著眼罩,頭頂居然戴著一個毛茸茸的狗耳朵,而他身上壓著一個穿襯衣的男人,一手正在撥動他的耳朵。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每動一下耳朵,那人身體便顫一下。
江倦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低下頭,強硬地扣住那人的下巴,親了上去。
那人掙扎得厲害,男人有些無奈,便把他的眼罩給摘了,低聲說著什麼,隨後手進了裙子裡。
江倦瞳孔地震,那人明明就是陳酒!
陳酒為什麼穿成這樣?他和那個男人在幹什麼?!
這究竟是個什麼夢?江倦從來沒看過這種畫面。
他越看,越感覺到一種難言古怪的燥熱感升起——這著實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
江倦總覺得這不是他應該繼續看下去的東西,他現在應該直接化為青面獠牙,把陳酒嚇得半死,然後再狠狠切斷他的脖子,這才足以解他心頭之氣。
但實際上,江倦卻鬼使神差地……附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驟然親身上陣的感覺更不一樣,江倦頓時就從一個旁觀者變成了當事人,他下意識呵陳酒對視一眼,陳酒眼神朦朧,像是完全沒發現身上的男人已經換了個人一般,小聲呢喃著什麼。
江倦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中了,他慌亂地撈起一旁的眼罩,給陳酒重新戴上。
那眼罩似乎有些濕潤的痕跡,江倦捏了捏指尖,陳酒看不見他了,他反倒是平靜了些許。
學著那個男人的模樣,他輕輕捏了捏陳酒頭上的耳朵。
毛茸茸的,一點也不扎手,很好摸。
但陳酒為什麼毫無反應呢?
江倦有些懊惱,回想到剛才那個男人的動作,手指往下,觸到了裙子。
裙子是很滑的布料,薄薄的,甚至能摸到隨著呼吸聲而帶動的胸口起伏。
一起一伏,是生命的聲音。
倘若他現在動手,陳酒毫無反手之力。
江倦的手搭在陳酒的脖子上,感覺陳酒喉結滾動了一下,含糊地說了一個名字。
聽得並不真切,但那肯定不是江倦的名字。
畢竟陳酒都不認識他。
江倦不高興了,但他也不想把名字告訴陳酒。
把本名告訴一個人,等於說是直接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了,哪怕在夢裡,江倦也絕不會冒險。
可陳酒還在喊,可惡的不知道什麼人的名字。
江倦被激得眼紅,什麼都不顧了,低下頭,狠狠咬在陳酒嘴角。
陳酒痛呼一聲,居然哭了。
有什麼好哭的?他只不過輕輕咬了一下而已。這麼嬌氣,那等他真正動手的時候,得哭成什麼樣。
江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氣還是不樂意,也許二者都有。
「……你到底會不會啊,不會就滾出去。」陳酒抽抽噎噎地說。
會什麼?江倦懵了。
他手指卷著裙子的一角,居然有些無措。
他的確什麼都不會,但是夢裡的陳酒也很香,這回不會有該死的手帕阻擋他了,江倦便挨著舔下去,十分著迷。
像是飢腸轆轆的讓終於享用了一頓大餐。
但他剛將裙子撩起來,便感覺一陣亮光在眼前閃開,這感覺他很熟悉,是陳酒醒了。
夢也該結束了。
江倦暗罵一聲。
陳酒醒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為什麼會做春夢啊!夢裡的人還看不清楚臉。
而且為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