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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遲原本已經郎心似鐵,發誓這輩子也不談戀愛,也不和陳酒說話。
再說話他就是狗。
這麼狠的誓言,發出去還沒有幾個小時,就被虞遲給推翻了。
虞遲:「你在生病?」
陳酒:「沒有,你看錯了,早點睡吧,不好意思打擾了,晚安。」
他繼續往外走,頗有幾分自暴自棄的感覺。
還能比現在的情況更差嗎?
不能了。
虞遲就這麼看著陳酒一步三晃地往他的方向走,感覺自己的心都被陳酒給掂量住了。
他控制不了。
陳酒走到虞遲身邊的時候,腳步稍稍頓了一下。
倒也不是想辯解什麼,他只是想和虞遲說一聲:
「謝謝。」
謝謝你沒真的把我給丟出去。
那真是太丟臉了。
大家都說虞遲毒舌,說他冷漠,說他不像個人,陳酒覺得,的確是這樣。
但也沒什麼不好。
做人嘛,都是聖母有點太沒意思了。
何況,虞遲這種人,其實算得上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好人。
陳酒繼續往外走。
一雙手卻攬住他的腰,把他帶了回去。
虞遲一言不發,把陳酒帶回到了床上。
整個過程非常利落且迅速,陳酒甚至沒來得及思考虞遲此舉是什麼意思,就已經躺在床上了。
他眼圈通紅,像是剛哭過一樣,鼻頭也是紅得,除了嘴唇,顯得異常乾燥蒼白。
虞遲的視線落在陳酒露出的一側脖頸,那一處也通紅,虞遲都能感覺到這人身上散發的熱度了。
陳酒絲毫不知他的病越發嚴重,剛才如墜冰窖,現在如置火爐。
虞遲俯身,手壓在陳酒腦袋旁邊的床單上,聲音很低。
「和陸航分手,我就睡你。」
作者有話要說:
陳酒:不大好吧。
最近有點感冒,更新稍微少一點,等病好了來個大的/破涕為笑/
第66章 情敵舍友都愛我(25)
陳酒第一反應是:「你也發燒了?」
第二反應:「沒燒你在說什麼胡話。」
虞遲:「……」
虞遲深吸兩口氣, 強忍著把這不省心的傢伙再丟出去的想法,耐著性子繼續問:「你就這麼喜歡陸航?」
陳酒:「不是,你不是恐同嗎,我只想和你證明同性戀也沒那麼可怕, 自打你知道我和陸航在一起之後, 你就再也沒有好好理過我。」
陳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只能暈暈乎乎從光影中捕捉到一點虞遲的眉眼, 那裡頭似乎沒有厭惡之意。
陳酒膽子就大起來了,他是個病人, 要是虞遲和一個病人動手未免也太過跌份, 他打賭虞遲不會這麼做。
至於他會說什麼……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虞遲還沉浸在陳酒以為他恐同這句話裡,他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難道陳酒還不清楚他的想法嗎?
還沒想清楚,虞遲感覺他脖子一緊。
陳酒把他摁到一側的枕頭上, 語氣散漫:「是兄弟就一起睡覺。」
兄弟?睡覺?虞遲腦中頓時冒出兩個黑人問號。
虞遲一直沒說話, 陳酒以為他是不生氣了, 剛舒了口氣,就聽虞遲硬邦邦地說:「你就穿著這個睡?」
陳酒:「啊……」
他身上這件衣服已經被冷汗津了個透, 但他現在著實分不出心思去換衣服, 只想好好地休息, 於是眼皮半闔, 嘴裡吐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