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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一下,史書上記載秦國皇帝秦霽,因見衛國派來為質的皇子姿容出眾而當場流鼻血……他就算憋也地把這個鼻血給憋回去!
跪著的衛瑜:「……」這暴君何時虛到輕易就流鼻血了?
「陛下,是否要傳喚太醫來看一看?」高德問道。
秦霽抬手阻止:「不必。」人家太醫大冷的天跑來跑去的也不容易,他還是不折騰人家了。
「你去打盆熱水來。」他得洗一洗。
高德「哎」了一聲,出去時極為隱晦地看了衛瑜一眼。
衛瑜: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把這暴君給氣到流鼻血的。
「衛瑜,你到朕跟前來。」秦霽猛不丁道。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不是什麼正經邪神》
傳聞度厄山上有座廟宇,供了個邪神。
蕭故不信邪,跟山下村民獻給邪神的祭品媳婦兒換了一下,自己坐上了花轎上了山。
山上的廟宇荒得很,破敗不堪,蕭故心想,邪神也忒不挑剔了,才願意住在這個鬼地方。
進了廟宇,蕭故沒有看見所謂邪神,只看見了一個穿著婚服的少年郎,少年郎睜著圓眼,好奇地打量著他。
蕭故:他好可愛。
「你也是祭品嗎?你不要怕,這山上沒有什麼邪神,都是騙人的。」蕭故走向少年。
少年眼瞧著蕭故越走越近,一溜煙地跑去了柱子的後面躲著,只冒了個腦袋出來……腦袋還冒著黑氣。
蕭故:???
好傢夥,邪神竟是眼前這個少年郎?
少年郎名叫辭風,是度厄山上的邪神。
蕭故看著燒火把自己燒成花貓,打水把自己摔進水井的小呆瓜:……這也能叫邪神?
邪神不但傻,還窮。
「你為什麼總是穿著這身婚服,沒有多的衣服穿?」蕭故看辭風的衣服都拉絲了。
辭風小聲道:「這不是婚服。」
蕭故笑他:「這麼紅還不是婚服?」
笑完,蕭故險些哭了。
蕭故把辭風給偷回了自己家養了起來,給做好吃的給買新衣服,還手把手地教他寫字畫畫。
一日,蕭故心情不好,辭風想哄蕭故高興,便去問教自己念書的姑姑要怎麼才能讓蕭故開心起來,姑姑神秘莫測地塞給他一本全是畫的書。
「畫裡的人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於是蕭故滿肚子火氣從軍營回來後,收穫了一個用黑氣把自己給捆起來,皮肉都勒紅了的小邪神。
「辭風,你這是上哪裡學的?」蕭故眼神飄忽,扯過被子給辭風蓋上。
辭風乖巧回答:「書上學的。」
他還補充道:「你教過我,書上的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書上說這樣做可以哄人。」
我想哄你高興。
蕭故頭疼,他不是什麼正經人,想把小呆瓜給騙回家當媳婦兒,小邪神怎麼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正經邪神。
第2章
衛瑜心裡瞬間腦補了無數種暴君把自己叫過去的可能性,他認為暴君是想打他出氣最有可能。
然而衛瑜走到了暴君跟前,暴君並沒有對他揮拳相向,只是用手捏了捏他的衣服。
秦霽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這人身上的衣服也太單薄了些,他單是看著衛瑜這張臉都流鼻血,就算是隻看美人的臉都捨不得讓他受這苦,他不理解,暴君怎麼能對衛瑜這麼壞。
美人應當是享有優待的,更何況這個美人還是萬裡無一的那種。
「來人。」秦霽喊道。
一個年輕些的內侍進了內殿,名叫高環,是高德帶的徒弟。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