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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給大美人看自己表現好的一面啊!
「那陛下好生擦藥,臣就是來叫陛下去用午膳。」衛瑜知道秦霽要面子,沒有非要去問秦霽的傷如何,說完便離開了寢殿。
秦霽鬆了口氣,把被子拿開,重新給自己上藥。
這麼丟臉,還是被衛瑜給看見了,要是能讓衛瑜忘掉剛才那一幕該多好。
秦霽揉著藥膏,不禁吐槽自己的大腿面板:「你看看你,這麼弱雞,騎個馬都能磨破皮,不爭氣。」
擦好了藥膏,秦霽一瘸一拐地去找衛瑜用午膳。
今天的午膳也備得多,秦霽騎馬跑了那麼久,體力消耗了很多,以秦霽越來越大的胃口,御膳房還得每天多備點糕點之類的,好方便秦霽隨時填填肚子。
秦霽無意讓太多人看見自己受了點傷就歪著走路的樣子,用完午膳之後愣是先把衛瑜給催回了寢殿去休息,又趕走了宮人,只留了一個高德地圖跟著自己,一路導到了書房去。
「高德,把丞相遞的摺子拿過來,念給朕聽。」秦霽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朝著勞模的方向發展了,吃過飯之後還堅持處理政務。
這也和他現在的水平太差有關係,若是他能像衛瑜那般不假思索,也用不著耗太多的時間在書房。
秦霽在心裡默默祈求,他趕緊畢業吧!
皇帝陛下的畢業訴求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並不會以秦霽的個人意志為轉移,該接受的毒打還得接受。
高德把趙安宏寫的摺子總結了一下,摘去秦霽不喜歡聽的廢話部分,念給了他聽。
秦霽聽完,非常滿意,再給人幾天的時間,修若河的銀子就能湊出來了,不需要從國庫裡另外再拿銀子,還能剪除很多仗著爵位而胡作非為的勢力。
不僅如此,秦霽這一次的動靜太大了,京城中人人自危,但凡幹過虧心事的都夾著尾巴做人,也無人敢去給歸元侯之流求情,就怕秦霽下一個就拿自己開刀。
秦霽倒不會窮追猛打,他又不是大傻子,逼得太急了萬一狗急跳牆怎麼辦?
「去把工部尚書叫來,朕和他確認一下工程。」秦霽吩咐道。
高德領了秦霽的命令,又轉達給了自己的徒弟,讓高環去工部將黃左給請進宮來。
秦霽當然是不懂這河道要如何清理,河岸又要如何加固的,他也只能聽黃左給他解釋,很多地方還聽不明白。
「黃卿,這裡朕還是不太明白,你再給朕講講。」
秦霽心想,但凡他不是皇帝,黃左不是臣子,翻來覆去地講,肯定會想打死自己。
黃左對於秦霽關注若河樂見其成,巴不得多給秦霽多說一些若河的情況,只希望秦霽可以多多關注。
「就算是從現在開始動工,也來不及完全擋住若河之勢,陛下,若河沿岸今年必定會出一場水患,要早做準備啊!」黃左見如今陛下聽得進去諫言了,一股腦地全部都給倒了個乾淨,陳述弊端,抑揚頓挫。
秦霽讓黃左給整得沒信心了:「黃卿,你說,朕要不再找些人撤爵吧?」
他別的沒太明白,但是遇災要銀子,這個是給明白得透透的。
黃左:「……倒也不必。」
他把水利相關給秦霽說道了好半天,秦霽沒有聽明白的地方就反反覆覆地說,一直說到了胥子業都進宮準備給秦霽授課了,秦霽還雲裡霧裡地在打轉。
「太師大人,您看這陛下還在跟黃大人忙著,不如您先去歇息一陣?」高德又不好讓胥子業在外邊候著,也不能打斷裡邊的,只能請胥子業先去別的地方待上一待了。
胥子業頷首:「陛下最近的功課老夫都看過,除了老夫,還有人在給陛下授課吧?」
高德心裡一驚,面上不改:「太師大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