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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叫出來,大聲一點。」威廉還是用氣音在他耳旁說話。查爾斯直覺有一陣酥癢的電流從右耳經由他的神經傳到另一半身體。
威廉不滿他的反應,退到浴池內的臺階上,拉查爾斯對面坐在自己身上。他之前時常背入,因為他不想看見查爾斯的眼睛。但他知道面對面的方式可以讓身上的人更快進入高潮。
果然,在自己的視線下,查爾斯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脖子拉出一道好看的弧線,威廉攬著查爾斯的後腰一口吮上他的脖頸。
在自然界裡,一個雄性輕易對另一個雄性露出脖子,那麼等待它的必將是死亡。
威廉在查爾斯的脖子上印下紅痕,越過他看向門的位置。
門外,愛丁堡公爵默默地返回樓上。看來這位埃德文伯爵帶著的,的確是他的小情人。
愛丁堡公爵回到書房,將一幅君主像收起來。那是國王查爾斯斯圖爾特的油畫像,臨摹的是兩年前的登基典禮。愛爾蘭離倫敦遙遠,在這裡國王的權威不如英格蘭本土,國王的畫像不僅少見,而且多是臨摹的英格蘭的畫作而非畫師照著國王的樣貌所繪,失真在所難免。
結束之後,兩個人抱在一起喘氣,威廉難得溫存地親了親查爾斯的側臉。
池水漸涼,他們擦乾身體一起回到床上。不得不說,愛丁堡公爵確實很會享受生活,古堡裡連客房都用的是上好的絲綢被面。查爾斯躺在羽毛枕裡,睏意襲來。但威廉顯然還意猶未盡,他一路壓制著的情慾因為這短暫的身份變換而愈加高漲。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國王查爾斯只是他的情人查理,那麼他們就可以不顧一切地交融在一起。
第14章 紅衣主教
接下來的日子愛丁堡公爵招待他們在城堡中好吃好喝,縱情享樂。查爾斯也就盡職地扮演起威廉的情人,整日和他廝纏在一塊兒,什麼也不用想,直到盛夏這一天。
查爾斯旁觀著愛丁堡公爵的那些小妻子們打包行李,僕從搬著一個又一個的大箱子路過他身邊運送到馬車上去。
威廉問:「這是去做什麼?」
愛丁堡公爵聳聳肩膀,對他說:「她們要去購物散散心,你知道的,現在的女人在家可待不住。」
威廉笑笑,心裡清楚,公爵將這些上不了檯面的鶯鶯燕燕一個不留,全都挪出查克拉城堡,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果然午後,愛丁堡公爵約他去花廳喝茶,打探著問:「賢侄離開這麼久,就不怕國王陛下不高興?」
威廉靠坐在沙發上,滿不在乎地說:「夏日才過半,國王哪想得起我來。」他明白公爵的言下之意,故意不提主動告辭的事,就是要看看對方把所有人支走,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愛丁堡公爵繼續講:「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畢竟是隨行王臣,自然應當侍奉左右。」
威廉面露鄙夷地說:「隨行王臣?」他哼笑一聲,「國王不過是想羞辱人,不滿我名義上算他舅舅,想讓我伺候穿鞋脫衣罷了。」
愛丁堡公爵鬍子遮蓋下的嘴角緩緩上揚。他站起來,繞到桌邊去倒酒,回頭來觀察著威廉的神色講:「林森王后的香消玉殞令人惋惜。」
已故的林森王后是埃德文伯爵的姐姐,嫁給老國王詹姆士之後,幾度懷孕又流產,最後死於產褥熱。當年曾有一些流言,不知道她的這位胞弟對此是什麼看法,愛丁堡公爵故意提起她的病逝,想探究眼前人對於皇室的真正態度。
威廉臉色少有地陰鬱,令他俊挺的側臉線條顯得更加冷硬,果然他開口:「斯圖爾特家流淌著骯髒的血液。」
愛丁堡公爵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將手中的蘇格蘭威士忌遞給他一杯:「給你,我的朋友。」
與愛丁堡公爵達成默契的埃德文伯爵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