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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alpha為什麼不願意標記他?
厲景元起身,扯下令人不舒服的齒套,此刻裡面已經灌滿了他的資訊素。他將用過的止咬器丟進垃圾桶,回頭髮覺嵐在小聲抽泣。
「咬疼你了?」厲景元立馬心疼了。
嵐不說話,把臉埋進被子。
厲景元又俯下身去檢查,嵐的面板細嫩,他害怕是不是給蹭破皮了。還好只是有些紅腫,他拿過床頭櫃一盒藥膏,仔細地替人抹上。
做完這些,他輕輕拉下被子,露出嵐金褐色的發和一張沾滿水汽的臉。oga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淚滴看起來楚楚可憐,脖子上一枚殷紅的牙印,儘管沒有刺破面板,厲景元強勢的標記仍然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子。
嵐此刻看起來是那麼地易碎,像一朵不堪承受狂風暴雨的花蕾,有一種別樣的,凌虐的美,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厲景元心情很複雜,有心疼有懊悔,還有一種隱秘的滿足感,他知道這來源於alpha刻在基因裡的獨佔欲。
「怎麼哭了?」厲景元溫柔得都快不像自己。
嵐咬了咬因為過度親吻而呈現出艷紅色的唇,小聲控訴著:「我不喜歡你用那個。」
厲景元啞然,是他剛才沒控制好力度,畢竟在那種時候alpha腦子裡幾乎沒有理智可言,雖然隔著止咬器,還是把人給咬痛了。
他道歉:「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嵐抬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滿意地又窩回alpha懷裡。厲景元盡職地釋放安撫資訊素,還好他平日裡勤於健身,不然還真的負荷不了這麼頻繁又高強度的資訊素耗用。
嵐在甜蜜的果香裡安穩地進入夢鄉,厲景元擁著愛人,也疲憊地睡去。
週日白天嵐又發情了兩次,厲景元竭力控制著自己,沒有再去咬oga的脖子。
到了晚上,嵐的發情期基本過去,也不再那麼黏人,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甚至提出要分房睡。
寧辰瀾清醒之後,實在是難以面對前兩天的記憶,主動提出要去睡客房。厲景元沒有反對,只是自己去了客房睡,把寬大的主臥套間留給了他。
寧辰瀾躺在那張大床上翻來覆去,前兩夜在這張床上的記憶揮之不去。雖然沒有了發情熱,他仍然睡得一身都是汗。
他不願意回想,可記憶總是潮水一樣在他清醒或是夢裡將他整個淹沒。寧辰瀾不能接受那個哭著求著alpha進入自己的人是他。可當時精神的渴求是那麼真實,身體的快感也是那麼地真實。甚至厲景元沒有標記他時,那種失落和委屈也是那麼真實地存在過。
寧辰瀾用手臂遮著額頭,煩惱地嘆氣,他這是怎麼了。他不該對一個alpha產生這種不該有的依賴,他不能臣服於任何一個人。他不能甘於當一個需要人呵護的oga,他有自己背負的責任,他必須作為寧氏的alpha接班人一路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寧辰瀾下樓,厲景元已經做好早餐在等他。寧辰瀾迴避和對方視線相接,只喝了兩口牛奶,盤子裡的煎蛋被他用餐刀劃了一道口子,他卻沒有胃口吃。粘稠的流心蛋黃緩緩淌出來,像一顆破掉的心。
「我先走了。」嵐起身。
「我送你。」厲景元也跟著站起來。
「不用,我自己開車走。」
嵐拿起外套,沒有看餐桌對面的男人。厲景元聽見自動鎖嘀哩哩落鎖的聲音,沉默地把餐盤裡剩下的東西倒進垃圾桶,然後放進洗碗機。
菸癮犯了,他習慣性地去陽臺上抽,雖然家裡的新風系統會過濾掉所有異味,但厲景元還是為自己的oga考慮著。
厲景元低垂著睫毛,人人都說他是個工作狂,是個沒有私慾的賺錢機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